剛來田婁城的場景,一幕幕的不由浮現在腦海。

那時自己的修為,才不過築基二層,而如今自己已經是金丹中期,真實實力更是金丹境中罕有敵手。

而看著伍文昊,韓淵不由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你叫伍文昊是吧!不知你叫住我是有什麼事?”

而聽見這話的伍文昊,卻是冷笑一聲的說道:“韓淵小賊,當然是一刷昔日恥辱!”

只見伍文昊話音剛落,便掐動法決,周身浮現一柄飛劍,帶著凜冽的寒光,朝著韓淵飛射而去。

而韓淵見此,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的說道:“昔日之事,我便不再與你計較,希望你今後也要好自為之!”

隨著韓淵話音剛落,頓時韓淵的身上,爆發出一陣強大的氣息,正是金丹中期的修為。

隨著韓淵氣息的爆發,頓時方圓十幾裡的範圍內,都陷入了一陣凝重的氛圍中。

而原本對韓淵發動攻擊的伍文昊,手中掐動法決的動作,也一下子廷頓珠。

看著韓淵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眼睛瞪的都快掉在了地上,似乎不敢相信,昔日那個築基二層的修士,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

而且看其身上的氣息,竟然比自己父親,也就是田婁城城主,還要強上許多倍。

而周圍那些圍觀者,感受著韓淵身上的氣息,也不由紛紛嚷嚷的跪倒在地上。

在田婁城中,只有城主才是金丹境的修為。

因此可以說,在這不算大的田婁城中,金丹境就是天,就是皇帝,有著強大的權利!

而看到這一幕的伍文昊,心中苦澀的同時,不由連忙跪倒在地上,開口說道:“還請前輩饒命!”

畢竟如此強大的金丹期,就連他父親都不敢惹,更何況是他區區一個築基小修士了。

就這樣過去了許久後,等伍文昊再一次的抬起頭時,發現韓淵的身影,早已經不知去向。

這也讓伍文昊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看來韓淵並沒有和他這個築基期小修士,計較太多,這樣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而此刻離開田婁城的韓淵,自然是不知道伍文昊的想法。

朝著傳送陣所在的方位飛行的時候。

忽然韓淵不由停頓在了半空中,只見此刻天邊,太陽已經朝著海岸面落下,金燦燦的陽光,將天邊的所有云彩都染得金黃。

但是此刻韓淵卻是沒有絲毫欣賞之色。

因為他的腦海中的靈感術,已經傳來了一陣陣危險的預警。

似乎在不遠的前方,有著極度危險的事情。

而此時韓淵在看向那金黃的雲彩,不知為何,也感受到了幾分森冷的殺機,在繚繞著。

這時韓淵身旁的戾泣鬼王,也一臉凝重的說道:“小鬼,你這次真的是危險啊!在這前方十幾裡外的距離,可是足足有著十五名元嬰期修士埋伏著!你的臉面還真是夠大的啊!”

這讓韓淵的面色瞬間濃重了起來。

他知道,能出動十五名元嬰期修士的,恐怕也只有整個十絕海中,那聯合起來的十大勢力才能做到。

這讓韓淵冷笑一聲的說道:“看來這十大勢力還真是看的起我啊!”

現在韓淵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並沒有逃跑或是做出什麼其他的舉動。

因為韓淵知道,現在逃跑已經晚了。

只見韓淵一揮手,泥雕傀儡便出現在自己的旁邊,然後召喚出九長老的金丹,讓之進入其中,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而這時天邊一朵朵金燦燦的雲彩,也緩緩的飄向自己。

當這朵金燦燦的雲彩,在離韓淵還有不到一里地的時候,忽然天空中的雲彩驟散,十五名散發著強大氣息的修士出現。

而這時戾泣鬼王的聲音響起:“你讓這泥雕傀儡就守護在你身旁吧!帶著你離開,至於這些元嬰期修士,就由我來對付吧!”

隨著戾泣鬼王話音剛落,頓時身體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那十五名修士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