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事,萬萬不可耽誤怠慢,一定要把這些宗門的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錢家家主說道。

而大長老也是面色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家主還請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就在兩人打算具體的商議其中的細節時,頓時一個弟子闖了進來。

“家主,外面有一個錢家弟子,要向您稟報一些事情,說是錢楓長老被人給殺了!”

而家主和大長老聽後,頓時目露驚駭之色。

要知道錢楓長老,可是練氣八層的修士,是整個錢家弟子中,除了家主以外,實力最為強大的幾個人了,那麼能斬殺錢楓長老的人,不用想就算不是家主的對手,恐怕其實力比起家主也不弱多少。

因此兩人只能先把這件接待宗門的事情先放下,畢竟接待宗門是幾個月後,甚至一年後的事情,還有大把的時間還商議,但是錢楓長老被殺這件事,卻是不得不現在就處理。

“速速把人給我叫進來,我要仔細詢問一番!”錢家家主面色帶著幾分凝重的說道。

就這樣,那名弟子被帶進了錢家家主的議事大廳。

在看到錢家家主後,這名弟子便面帶哭腔的說道:“家主,不好了,錢楓長老以及他的兒子錢方,都被一個叫韓淵的修士給殺了!”

聽到這裡,家主面色凝重的問道:“你可知道這韓淵的修為是多少?錢楓長老和這韓淵有何恩怨?”

此時錢家家主,已經想好,若是這韓淵是練氣八層的修士,那麼敢斬殺他錢家長老,那麼怕親自出手,也要擒住此人,以儆效尤。

若是此人是練氣九層的修為,那麼我錢家作為仙城五大家族,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得罪的,多多少少也要拿出一些賠償。

否則他錢家的臉面,讓仙城的其他修士如何看?

“回稟家主,這韓淵的修為只有練氣五層,至於為何錢楓長老會被這韓淵斬殺……”

但是這名弟子還沒有說道,便被大長老打斷了。

“等等!你說這韓淵只有練氣五層的修為?你莫不是那我們兩人在開玩笑?”大長老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錢家家主也目光疑惑的朝著這名弟子瞅去,若不是這名弟子的目中,慌張之色明顯無疑,他也以為這弟子是在逗他玩!

練氣五層打敗練氣八層,中間可是 隔了三個小境界,就算是宗門的人來了恐怕也做不到吧!

聽到大長老的質問聲,這名弟子頓時吞了口唾沫,結巴的說道:“弟……弟子絕對不敢撒謊啊!這韓淵從始至終顯露出來的修為,都是練氣五層!”

“不過這韓淵掌握的術法,簡直是數不勝數,彷彿任何普通的術法,在他的手中施展出來,都能化腐朽為神奇!”

聽到這裡,錢家家主和大長老對視一眼,眉頭都不禁微微皺起。

如此強大的人物,可想而知,其身份絕對不會簡單。

“你接著說,錢楓長老是如何與這韓淵 接下仇怨的呢?”錢家家主問道。

“此事還要從錢家的棄女錢笑萍說起……”

就這樣,錢家弟子,將這件事情從始至終,給錢家家主和大長老給講了一遍,期間並沒有任何偏袒錢楓長老的地方,說的倒也是頗為公平。

而錢家家主聽完後,不由揹負雙手,長長嘆一口氣!

“原來是和萍丫頭有關!原本以為萍丫頭被驅逐出錢家後,以後應該就是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沒想到竟然結實瞭如此了得的人物!”

“大長老,對於此事,你怎麼看?”錢家家主問道。

而大長老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家主,此事本就是萍丫頭與錢楓長老的私事,幾年前發生的那一起事件,你我都心知肚明,期間肯定是錢楓長老做了手腳!”

“但是我們也沒有錢楓的任何證據,因此只能不了了之。”

“如今錢楓長老被殺,對於我錢家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而萍丫頭當初在我錢家,本就是有能力成為錢家嬌子的天才。”

“如今錢楓長老死了,萍丫頭與我錢家的恩怨,已經徹底消失,不如重新將萍丫頭召回我錢家,至於這韓淵,可以對其表明我們交好的態度。”

“畢竟此人若是在真如這名弟子所言,練氣五層就可以斬殺練氣八層,那麼絕對不是池中之物,我錢家若不能對此以絕後患,那麼我錢家若是得罪了這韓淵,未來的時光,等待我錢家的必然是滅頂之災!”

聽到大長老的一番分析後,錢家家主點了點頭說道:“大長老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