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進入大廳,韓長老一定不要多說一句話,一切配合我家府主行事,放心吧,只要有一絲機會,我家府主都會保下你的性命!”

而韓淵聽此,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

現在他也是修仙者了,而且他可是利用草制蒲團感悟了七門術法,沒門術法都在識海中凝結了字元。

如此一來,他施法的威力,比起常人要大出好幾倍。

就算他打不過那個‘妖人’,但是逃跑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因此韓淵的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恐懼,反而有著幾分興奮。

因為從他成為修仙者,孤單的修煉了半個月後,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了兩個和他一樣的修仙者。

但是韓淵的笑容落在護衛的眼裡,卻帶著幾分蒼白無力,強掩恐懼的表現。

就這樣,韓淵被護衛帶到了府衙的大廳中。

在看見韓元的那一刻,血靈老祖頓時面露寒芒。

面色淡淡的問道:“你就是韓淵?我徒兒的儲物袋以及那朵血羅蓮,是落在了你的手裡嗎?”

而韓淵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微微有些驚愕,因為血羅蓮倒是在他的手裡,如今已經被他吃的只剩下兩枚蓮子了。

但是儲物袋是什麼?他倒是不知道。

“血羅蓮的確在我的手裡,但是這什麼儲物袋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韓淵搖了搖頭,面色淡然的說道。

頓時血靈老祖目中精光一閃:“把血羅蓮交出來,然後你自己自裁謝罪吧!至於你的親人是否能活下去,就要看看你自己是否乖乖把血羅蓮交出來,並按我說的自裁了。”

而韓淵則是眼睛微微一咪,他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因為他,從而連累自己的親人。

但是還沒等韓淵說話,旁邊的庾峰卻急忙說道:“前輩,對於最為重要的血羅蓮已經到手了,您看看能否放過韓淵一馬,畢竟他從始至終都只是按照命令列事。”

而血靈老祖頓時目露寒芒的掃了庾峰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頓時庾峰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降臨在自己身上,後背瞬間也被冷汗打溼。

而這時那位白袍老者帶著幾分笑容說道:“峰兒說的不錯,這韓淵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是他知道白馬山寨大頭領是你的徒弟,相必也會放過你徒弟一馬。”

“不如你就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饒了這小子一名如何?”

而血靈老祖頓時呵呵一笑,帶著幾分不屑的說道:“呵呵,你的面子?你的面子算什麼東西?若是不是看你手上有著一枚中階引雷符,老祖我甚至連你都不放在眼裡,都快入土的東西了,還只是練氣二層的垃圾。”

頓時場面原本緩和幾分的氛圍,再次變得冰冷起來。

而白袍老者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整張臉都漲的通紅不已。

若不是知道自己不是這個血靈老祖的對手,他真想衝上去狠狠給這老東西一巴掌。

他堂堂青雲城的老祖,可謂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何時在他這麼多手下後輩的眼裡,如此被人羞辱過。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血靈老祖的對手。

畢竟他只是練氣二層,而這血靈老祖可是練氣三層。

而旁邊的庾峰見此,雖然心中對於這血袍老者不給自家老祖面子,而感到憤怒。

但同時也知道,看來韓淵的性命,註定是保不住了,可惜了這麼一員猛將!

還沒有登臨輝煌,就要隕落了。

而韓淵則是輕笑幾聲的說道:“不好意思!那血羅蓮早就被我服用,如今一顆蓮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