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淵的進步也是非常明顯的,此時韓淵已經能夠打出了三道暗勁。

論起威力,比起四道暗勁的化春勁,僅僅差了那麼一小點。

而此時韓淵感覺到,那種進步如飛的感覺,已經消失。

韓淵知道,這是自己坐在利用草制蒲團,對於碎心拳的感悟,已經用盡。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韓淵僅僅用了一上午,就將碎心拳,修煉出了三道暗勁。

一定會震驚不已。

作為武閣二層最難修煉的一門武法,多少天才那道這門碎心拳,參悟了一兩年的功夫,都無法修煉出一道暗勁。

而韓淵僅僅用了一上午,就將之修煉出了三道暗勁。

這固然有著草制蒲團的強大作用,但同時也是韓淵對於化春勁這門武法的感悟,早已達到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地步。

恐怕就連化春勁這門武法的的創造者,對於化春勁的感悟,都遠遠不及韓淵了。

因此韓淵在修煉到三道暗勁後,便不在修煉碎心拳,而是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已經四十年的山參。

張口咬下了五分之一,開始修煉起了金陽功。

四十年的山參,相比與三十五年的山參,藥力自然強出不少。

甚至韓淵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竟然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

但後天三重,對於真氣的需求,遠遠不是後天二重能比的。

韓淵估摸著,等把這株四十年份的山參,全都吞服後,自己也才差不多能突破真氣三重中期。

接下來的幾天,韓淵都是在在修煉中度過。

而此時在自己府邸裡躺著的曾浩,在聽見韓淵竟然安然無恙的返回了白燕幫,並且完成了這次強制頒發的任務。

求得一口老血都差點從口中噴出來。

連忙叫一個丫鬟,去把他的大師兄田玉冠叫過來。

田玉冠剛進屋,便面色不悅的看著曾浩說道:“我正忙著突破此次的瓶頸呢?你不是說有大事與我相商嗎?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曾浩雖然聽出了大師兄語氣中的不耐之色,但仍舊面帶哭腔的說道:“大師兄,我剛才收到訊息,這韓淵竟然從這次任務中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並且透過完成這次任務,獲得了一個大功!”

頓時田玉冠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說道:“哦!竟然還有此事,看來這小子命還挺大,竟然能從後天三重的武者手中活了下來!”

從始至終,曾浩與田玉冠兩人,都沒有認為,韓淵是透過自己的能力,殺死了後天三重的武者,才從而完成的任務。

“是啊!大師兄,你一定要想辦法,幫我把韓淵這個小子給弄死,不然韓淵一日不死,我一日寢食難安!”曾浩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到曾浩的話,田玉冠冷笑幾聲的說道:“呵呵,你恐怕還不知道,師父為了幫你弄死韓淵,而將一個後天三重武者才能完成的任務,頒發給了一個後天一重的武者。”

“早已經引起了某些長老的敵對,現在這些長老,每次召開會議,都處處的給咱們師父穿小鞋呢?”

“現在咱們師父早已經忙的焦頭爛額,哪裡還有功夫顧得上你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聽見田玉冠的話後,曾浩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大師兄,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管自己的恩怨。

開始拿自己的爺爺來壓自己。

便咬了咬牙說道:“大師兄,你可知爺爺手中的那瓶百草丹?”

田玉冠面帶疑惑的問道:“你說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