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不太熟練,效果差了點。”

陳安微微搖頭的向倒在地上的人走去。

幾個修為高的人還保留著意識,見陳安上前,立刻瞪大了雙眼,卻無可奈何。

陳安將所有人身上的儲物袋一個個收入囊中。

嘴裡還嘟囔著:“自己給我不就好了,還得讓我親自動手取。”

直到這時,後面冰魄宗的眾人才明白陳安之前那句“你們的儲物袋保住了”是多大的幸運。

杜劍亦是如此,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各宗弟子,嚥了口唾沫。

“道友莫要將事情做絕了。”

“做絕了?”陳安轉頭狐疑道:“這不是沒要他們的命嗎?”

“得罪他們……尤其是天玄聖宗,道友就不怕葉南……”

陳安雙眼微眯:“奇了怪了,只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了?是葉南自己說各憑本事,只要不傷及性命便可。”

“沒違反規則,他還能仗勢欺人不成?”陳安接著自通道:“就算他仗勢欺人,那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你就不怕他們的宗門找你麻煩?”杜劍不知道陳安哪來的自信能從這四個宗門的金丹期弟子手中脫身。

他根本就沒想過陳安有那個能力直面金丹期的強者。

“小輩之間的事情,難不成天玄聖宗會派長輩會插手?”陳安嗤笑道。

接著,陳安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宗門的人!天玄聖宗隨時可以來錦城找我。”

“你是朝廷的人!”杜劍睜大了雙眼。

“那她?”他指著寧凝。

“合作關係罷了。”陳安瞥了一眼寧凝。

朝廷的身份,能讓天玄聖宗的人忌憚,也不會因為此事牽連歸元劍宗的人。

杜劍冷靜下來,看著陳安,疑惑道:“朝廷向來不會插手劍冢之事,這是天玄聖宗與朝廷約定好的,你們打破這個約定,即便是有指揮使撐腰也不好交代吧?”

“我剛剛有說自己是朝廷的人嗎?”

陳安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猜的,你可以叫我‘心’,我們‘心房’組織承接各種保護、暗殺、宗門紛爭和家族恩怨業務,量大從優。只要你有錢,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

自己不承認,朝廷自然更不會承認,天玄聖宗想扯皮都找不到人,但明白人都知道自己是朝廷中人,不過是隱藏了身份混了進來。

陳安是要藉著冰魄宗眾人的嘴,將自己與歸元劍宗和青蓮宗完全撇清。

杜劍張了張嘴,即便是修道者的身體,此時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勸你還是趁他們沒醒過來趕緊離開劍冢吧,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

杜劍帶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等,”寧凝看向蘇柔,從手中丟擲一個玉瓶,“多謝!”

即便蘇柔等人並未出手,但也起到了震懾作用,不然寧凝還真會吃大虧。

蘇柔接過玉瓶,深深看了陳安一眼,紅唇輕啟:“天各一方。”

說完,蘇柔將玉佩裡的丹藥倒出來一口服下,隨後轉身離去。

蘇文跟在蘇柔身後,悄悄對陳安伸出了大拇指……

陳安苦笑,這特麼是之前自己對蘇柔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