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鱟

瞧著馬廣福躥了,李官人更氣不打不一處來,猛地站起來,道:“看誰有膽子,敢闖到我這兒來了!”

“本官便有這膽子!”

有人在外面接了一句。

李官人一愣,眼瞧著一個身著官服,手裡不倫不類拿著把扇子的人走了進來。

“您是……”

李官人稍有些慫了,商人再如何有錢,在當官的面前,就是低了一等。

言念笑了笑,全不當自己是外人,這會兒走到李官人的面前,探頭看了看那封還沒寫完的信,直接笑了出來。

李官人的視線,從言念尋兒,轉到了他身後官兵身上,心裡不由驚了一下。

常山縣到底是個小地方,平日裡並沒有官兵駐紮,出來辦差的都是衙門裡的衙役。

可這些人……是從哪過來?

言念伸手取過那信,“劉大人親啟……他誰呀?”

李官人眼皮子抽了抽,這絕不能說。

常山縣這頭的買賣,從不為人所知,之所以被按得這麼緊,無非是上頭有人,並且,上頭的上頭,更是有人。

“這位劉大人若沒弄錯的話,大概五品官,在吏部當差?”

言念笑著道。

李官人猛地抖了一下,驚愕地看向言念。

言念用扇子敲了敲桌案,“想必上頭還有人吧?”

“沒……”

李官人腿有些軟,一下坐了回去。

言念往後頭看了看,“來人,把這位帶下去,讓你們晏大人給本官好好地審,若是搞不出個子醜寅卯,他這縣令便不要當了!”

立馬有人上來,左右按住了李官人。

“大人、大人,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還請您明、明示……”

李官人被扯到下面,終於明白大勢已去,說話間打起了結巴。

“真要想聽明示,我便告訴你!”

言念堂而皇之的坐到了書案後,“你們好大膽子,未經允許,私開銅礦,竟是不將大周法度放在眼裡。太子殿下已然知道此事,你說他會如何想?這是一點不給皇家面子。這會兒先把你們這幫人抓了,就看誰識時務者為俊傑,能把上頭主謀給招出來。到那會兒,說不得能饒你一條狗命。”

李官人這回真被嚇住,直接栽到了地。

“到了大牢裡頭,好好想一想,是保住自個命重要,還是保住你上頭要緊,生死便在你一念之間。”

言念好笑道。

便在這時,晏聞走了進來。

“晏大人隱忍至今,終於將這案子破了!”

言念摸著下巴,冒出了這麼一句,像是說給誰聽似的。

晏聞瞧了瞧正被人從地上提起的李官人,“把他帶下去!”

李官人猛地抬起頭,看向晏聞的目光裡,帶著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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