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向鵬急道:“典哥!”

高典擺了擺手道:“票在我手裡,我說了算。”

婁向鵬抿著嘴,最後說到:“好。”

程海聞言,笑道:“好啊,反正我覺得和婁向鵬比試沒意思。”

婁向鵬有些生氣,不過選擇不說話。

“怎麼比試?”高典問到。

既然要比,總要拿出一個章程來才是。

“比試嘛我想想。”程海笑著說。

“那我們出去等。”高典說到。

婁向鵬跟在高典後面出去,不一會兒婁軍也嘆了口氣,跟著出去。

“你太沖動了。”高典說到。

婁向鵬說:“我知道,可是他罵你!”

高典嘆氣道:“他罵我,我又不生氣,反倒是你,衝動了。”

“小高說的對,你確實太沖動了。”婁軍走過來說到。

“爸,你也覺得我衝動?”婁向鵬問到。

婁軍嘆氣道:“確實衝動了,如果小高把票拿走,其實是最好的結果。”

頓了頓,婁軍對高典說到:“今天的事,多謝你了,小高。這事不管結果如何,婁叔都會給你一些補償。”

高典擺手道:“補償什麼的不必,本來我就是為了幫向鵬,我們是朋友。”

婁軍沒有說話。

“為什麼?爸,今天我們就把人情債還清,不是很好嗎?”婁向鵬問到。

“人情債哪兒有那麼好還清的。”婁軍搖搖頭說到。

婁向鵬有些不解,這時候高典說到:“人情債說重也重,說輕則輕,人不同,人情債的份量也就不同。”

“若是婁叔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那這人情債一文不值。可婁叔並非如此,太重情義,這人情債就顯得沉重。”

婁向鵬抿嘴說到:“可是,再怎麼說,我們這麼多年,還沒有還夠嗎?這次比試之後,人情兩情,互不相欠。”

高典說到:“沒那麼簡單的,舉個例子,當初幫助婁叔那位若是真的遇上困難,來找婁叔,那是幫還是不幫?”

婁向鵬沉默,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唉,就是如此。所以,人情債嘴上說著還清,又怎麼真的能夠還清呢?”婁軍說到。

“他們……有那麼無恥嗎?”婁向鵬咬牙道。

高典和婁軍都沒有說話,婁向鵬已經知道了答案。

其實問題出在他父親身上,有時候太過重情義,似乎也並非一連好事。

“那今天的比試,豈不是毫無意義?我真就去找他們取消!”婁向鵬說到。

婁軍攔住了他,說到:“這時再說這些,已經晚了。”

“以後……我儘量心狠一些吧,總不能一直因為點人情,就被他們一直騎在頭上,這些年我也受夠了。”婁軍說到。

“先不說這些,你們知道這程海什麼來路嗎?廚藝怎麼樣?”高典說。

婁向鵬搖頭道:“這程海的廚藝如何,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這小子從小就焉兒壞,不做沒把握的事。”

婁軍沉吟一會兒,說:“以前我聽程吳興無意中提過一嘴,說程海在麵點方面天賦驚人,要拜一個好師父。後來就沒有再聽過了,這些年也沒聽說程海拜了誰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