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清道:“這幾位都是小女的朋友,公爺有話但講無妨。”

李溫暗罵道“真是個蠢女人”,瞥了武承嗣二人一眼,冷冷道:“你可聽好了,范陽王懷疑是你們殺了武威。本公極力擔保,他才相信此事與你無關,不過這幾位朋友嘛……”

徐文清眼睛瞬間睜的和貓頭鷹一樣圓,失聲道:“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李溫淡淡道:“人家既然這樣說了,必然是有緣故的,你又不瞭解這幾位,說不定人真是他們殺的呢?”

便在這時,武承嗣終於開口了。

李溫原以為他要大聲為自己申辯,連譏諷的話都想好了,誰知他卻說道:“朱老,這鹹蘿蔔味道不錯啊。”

諸葛三元笑眯眯道:“是還挺好吃的!”

李溫頓時氣的面色鐵青,咬牙道:“徐姑娘,范陽王府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你若是再跟著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只怕本公也救不了你。”

徐文清已經想到李靄是想倒打一耙,讓他們做替罪羊,而李溫很可能也知道這一點,做了對方的幫兇。

“小女雖然愚笨,卻也能辯知好壞,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不用你多操心!”徐文清繃著臉道。

“好,好,是本公多管閒事,你待會可別後悔!”李溫氣的直打哆嗦,狠狠瞪了武承嗣一眼,在旁邊一張桌子旁坐下。

他對武承嗣恨到極點,要親眼瞧見他被李靄收拾,方能一解心中之氣。

……

刺史府,汪左權正在書房中處理公務,不知為何,他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這令他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就在這時,一名文吏進入書房,表情略帶驚慌,道:“使君,有一支五百人的千牛衛忽然進了城,城衛不敢阻攔,特來稟告。”

汪左權猛的站起身,道:“他們說了什麼沒?”

“只說有軍令在身,讓我等不得阻攔!”

汪左權急忙出了書房,一邊說一邊吩咐道:“確定是千牛衛嗎?可驗過官憑?”

“驗過了,帶隊的是千牛衛郎將。”

汪左權額間流下一滴冷汗,腦海中忽然想起好再來客棧看到的那名年輕公子,喃喃道:“這些千牛衛一定和他有關!一定!”

“使君,您說的誰?”

汪左權沒有答話,腳步也停了下來,暗暗尋思:“那名年輕人會是誰呢?巡查使?御史?不管是誰,看來范陽王那邊要生波折了。”

便在這時,刺史府司馬忽然急行而來,走近後拱手道:“汪刺史,門外來了一名將軍,自稱是千牛衛中郎將。”

汪左權微微一怔,道:“快請他進來。”

長史領命去了,不久,將一名中年男子引入後堂。

汪左權看見他的一瞬間,只覺有些眼熟,驟然間,腦中一閃,心中大叫:“這不是那位吳公子身後的隨從嗎?”

不會錯了,那位吳公子必定身份尊貴,千牛衛中郎將都跟在他屁股後面當隨從,那就絕不可能是御史和巡查使!

“汪刺史,本將乃千牛衛中郎將韓成,奉長平郡王之命,讓你協助辦案,不知汪刺史可願配合。”韓成揚聲道。

汪左權心中急跳數下,終於明白那年輕人身份,嚥了口吐沫,道:“辦什麼案子?”

“平昌縣男武威的命案!”韓成凜然道。

……

今天三更,還有一更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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