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蕭炎了,你知道嗎?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整天黏在我身邊,要不是看你身後的古族,我早就把你OOXX一萬遍了!”

陀舍古帝捏起薰兒的下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說起來,本帝剛剛出關,就拿你,作為本帝出關後的第一件祭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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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風看著眼前這個疑似是蕭炎的生物,說著和蕭炎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的話,做著和蕭炎完全不一樣風格的事情,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絲毫沒有去管薰兒的哭喊,甚至於布帛從他眼前飄過,也不能動搖他的心。

因為從剛才,蕭炎出現開始,他就感受到自己被一個恐怖的存在盯上了,即便是現在,那看似胡天胡地的蕭炎絲毫沒有關注自己,但是魂風知道,只要自己試圖偷襲或者逃走,就會被這個傢伙以雷霆之勢滅殺。

現在最好的方法便是按兵不動,方才有機會爭取一線生機。

所以他沒有去管那兩個人在做什麼,靜下心來,一遍又一遍的試圖溝通調動印在靈魂之內的那道銀色的雷霆之力,那可能是他今天可以從這裡活著離開的唯一保障了……

魂天帝還沒有出關,即便出關了,也不見得能夠在另一個鬥帝的進攻之下保住自己,而現在他的手中,唯一能夠對鬥帝造成威脅的,就只有曾經幫助菩提古樹渡劫之時,留在他體內的那一道雷霆之力了。

掃了一眼還有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薰兒,魂風又將目光轉向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的蕭炎,低聲說道:“莫非是陀舍古帝前輩當面?”

薰兒急促的呼吸突然一滯,蕭炎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的動作也微微停頓了一下。

“本帝自以為此次奪舍天衣無縫,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蕭炎,或者該說陀舍古帝,盯著魂風,饒有興致的問道。

“果然啊……”魂風低聲嘆息,“雖然早就有感覺,但是沒想到,真正在背後佈局的,竟然會是古帝前輩,那小子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值得本帝出手算計的,可無一不是人傑,所以還是幸運一些比較好。”陀舍古帝點了點頭,算是變相的承認了。

薰兒的心在不斷的下沉,而此時在場的兩個男人,都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那個已經廢了的女人,剛才陀舍古帝為了防止薰兒反抗,收走了她的異火,同時也廢掉了她的鬥氣,可以說除了她還有著神品血脈以外,已經完全是個廢人了,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那種。

“好了,不說那個沒用的傢伙了,反倒是你,根據我從這個小子那裡得到的記憶,你真的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如果本帝的洞府沒有被開啟,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機會成為鬥帝的人。”陀舍古帝繼續說道。

“據說想要晉升鬥帝,需要帝之本源才行,現在大陸上僅存的兩份帝之本源,一份在那枚帝品雛丹之中,另一份在前輩留下的石像裡?”魂風輕笑著問道。

“哈哈哈哈,帝之本源,那東西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一個騙局而已!”陀舍古帝大笑一聲,說道:“修煉一途,與天爭輝,如果前方沒有路,那便打出一條路來,那些叫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小子,如果最後倒在了帝之本源上,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只有天賦不夠,又妄圖更進一步的廢物,才會選擇那種取巧的辦法,那些靠著吞服丹藥提升的實力,真的能和那種穩紮穩打,不斷突破瓶頸修煉上來人強嗎?”

“原來如此,多謝古帝前輩解惑。”魂風拱手施禮道。

“不客氣,後輩,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本帝不介意對將死之人多說幾句!”陀舍古帝沒有絲毫預兆,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魂風的身前,伸手捏向魂風的脖子。

“嘩啦!”

薰兒這一次看明白了,那虛幻的河流並不是幻覺,現在將他們三人都納入河流之中以後,薰兒可以看見,她和陀舍古帝都停了下來。

不同於禁錮空間以後的靜止,她感覺自己此刻連思維都運轉不動了。

“轟!”

陀舍古帝體內突然爆發出來強橫的鬥氣,不斷的衝擊著周圍的河水,緊接著,周圍奔湧不息的河水突然間如同鏡子一樣碎裂,薰兒看見陀舍古帝仍舊保持在原來的位置,而魂風則退後了數百米。如果不是先前還保留了一點印象,薰兒絕對會認為,魂風在剛才瞬間移動了。

陀舍古帝並沒有再急著出手,而是眯著眼看著魂風,仔細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感受,然後才自信的一笑。

“原來如此,是時間。”

見陀舍古帝一眼就看破了自己的根底,魂風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

方才他也試圖去溯流而上,去尋找陀舍古帝的根源,然後從他還弱小的時候將之抹除,但是他回溯了千年後,發現根本找不到陀舍古帝的影子,而這個時候他發現,陀舍古帝已經快要掙脫時間靜止的束縛了,他也不得不趕緊躲開。

“可惜了,你雖然能夠在鬥聖的時候便掌握這種手段,而且已經可以溯源而上,在對方還弱小的時候便抹除對方的存在,但是隻要有了防備,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方法。”陀舍古帝自信的一笑,至於是什麼應對的方法,他可不會傻傻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