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二叔走進木木的房間裡,一股難以掩蓋的屍臭味撲鼻而來,燻得我猛烈的咳嗽起來。

二叔卻好像沒什麼事似的,只是淡淡的皺了皺眉咳了兩聲。

陳叔原本坐在默默的床邊,拿打火機把符點燃,然後收集到那些灰,把他一起半徑了原先的那個玻璃罐裡,然後將它均勻的塗抹到了木木的五官四周。

“陳叔你這是?”

陳叔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幫木木上藥。

終於他弄好了,然後她把玻璃罐子交給二叔。

“我已經在這要加了黃符,用上去不會再又痛又癢了,但是注意千萬不能塗到傷口。”

二叔有些彆扭地接過瓶子,很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之後陳叔拉著我走出了木木的房間。

這時候,二嬸大大的行李箱回來。她見我和陳叔坐在桌旁,連忙過來跟我們打招呼。

“華子,你今天怎麼來啦?華子這位是誰呀?”

“這個是隔壁的一個道士,是來幫助二叔。”

二嬸聽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二叔怎麼了?”

“嗯……準確來說是來幫助木木。”

二嬸一聽到這話立馬緊張起來,“木木他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這幾千沒回家,木木就出事了?”

她著急地走向木木的房間,我害怕木木的情況會嚇到二嬸,想起身攔住她,結果陳叔搶先一步把我攔住了。

“隨他去吧,她也是一個狼人,只不過能把獸性隱藏的很好。”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陳叔,既然你說二嬸她把獸性隱藏的很好,那為什麼你還知道她是狼人呢?”

陳叔偷偷的告訴我,他是看了木木的日記才知道的,我這才恍然大悟。

二嬸一走進木木的房間就尖叫起來。

“木木你怎麼了?木木?”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想離開這裡,但是很無奈,我現在還不能離開。

“二嬸你別太難過。”我走到二嬸的身邊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