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事情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很容易引發大規模的傳播。

到時候無論是衛生部門還是其他相關聯的部門,都會面對著極大的壓力。甚至有可能讓很多人產生恐懼,從而引發不必要的慌亂。”沐言菲一開口就把這件事拔高到一個相當高的程度。

對於艾滋病,安然這還是頭一次聽到。

“這種病很難治嗎?”安然好奇的問道。

“這種病也是今年,正式在北美地區被發現的。這是一種絕症,根本無法治療。一旦被傳染,那隻能迎接死亡。

更可怕的是,這種病即便傳染了,一時之間也不會有特別明顯的症狀。

一直到相當一段時間之後才會有各種各樣的病症。

這是這種絕症最可怕的地方,因為即便你現在得了這種病,你也不知道病毒就在自己身上。”沐言菲再一次宣告,這種病的可怕。

“那豈不是變得相當危險?”安然擔憂的說道。

“其實也並不是特別可怕,畢竟他的傳播方式跟感冒不一樣。它只是透過血液,母嬰,以及跟你未來老公結婚之後生活在一起的方式傳播。

只要在結婚之前兩個人到正規的醫院提交檢測,同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要保護好自己,基本上不會被傳染。

所以如何保護自己就成了對女生來說非常重要的人生重要課程。

這些課程可比那些空手道,柔道,以及女子防身術要管用的多。”沐言菲想著自己以前上過的那些課,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搞笑。

在那些槍支氾濫的國家裡,空手道,柔道,只不過是花拳繡腿的表演而已。

如果遇到危險真的使用這些手段去自保的話,恐怕除了更加刺激犯罪分子之外毫無作用。

而且更重要的是,空手道柔道以及女子防身術的這些東西,再快也快不過手槍。

與其上這些課程,不如找個安全公司進行槍械培訓。

兩個人的聊天一直持續到凌晨3點。

這三個多小時裡,安然學到了大量的知識。

雖然這些知識讓人有些面紅耳赤,但是一想到感染上絕症的話,那付出的代價只會更加的慘重。

“這些知識還真的很重要,只可惜國內暫時無法開展這樣的教育。甚至在大學裡,都沒幾個教授能講這樣的知識。

並不是這些教授不懂,也並不是這些教授不知道如何教學。

可怕的是他們不敢教授這樣的知識,學校也不敢支援教授教這樣的知識。

恐怕除了醫學院之外,沒幾個地方能夠學到。

醫學院打著學醫的旗號,更加能夠接受一些。

而普通的那些高校,很可能還需要獲得更多的支援。

不過隨著開放程度越來越高,大家的思想也在慢慢的轉變。

而且這種知識無論是對整個國家的衛生體系,還是人口方面的考慮,這都是非常有必要的。”聽著沐言菲這位老師給自己講了那麼多。

安然覺得像沐言菲這樣的人,就應該到大學裡講授知識。

第2天早上,當林平起床的時候。

沐言菲跟安然還在熟睡。

畢竟兩個人休息的時候都已經快要4點了。

而林平跟趙晚秋起床的時候,卻是早上的七點多鐘。

本來林平不想起這麼早,可趙晚秋想要早一些去買些早餐,然後帶著去林平的奶奶家給家裡人吃。

而且趙晚秋想要在今天就飛回港城。

這麼短的時間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給大家買些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