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故意把頭歪向一邊,調整了兩下呼吸之後,再次佯裝無事的看向林平說道:“你這個比喻雖然有些不堪入耳,但也算是比較貼切。

女生宿舍除了有些同學帶著比較貴重的個人物品之外,就女生而言整個女生宿舍最貴重的恐怕也就是貼身的衣物了。

這的確是會藏得很隱秘,即便每個宿舍都是不用避諱的女同學。

可是每個人無論是清洗或者更換,會相對的採取隱秘的方式,我每次熄燈之後才會更換。

如果是你真的打算要偷的話…”

話說到這裡,安然突然間明白了林平的意思。

如果林平真的打算去女生宿舍偷這些東西的話,那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從正門溜進去顯然不可能,那裡有宿管老師把守。

別說是男人,就是一隻公的老鼠都不可能跑進去。

不能走正門的話就只能爬窗戶,而一樓二樓都有防盜鐵網。

雖然這些鐵網看上去很結實,只有實際觀察過才會發現,這些鐵網根本沒什麼防護能力。

恐怕一個壯漢,使出力氣狠踢兩腳,這防盜的鐵網就會掉下去。

只不過鬧出這般動靜之後,恐怕林平想偷東西的打算就會落空。

除非林平從外牆一直爬到三樓以上,甚至爬到五樓的天台,然後從天台進入到樓梯。

不過即便順利進入到宿舍樓之內,恐怕想進入房間也是非常困難的事。

宿舍裡沒有衛生間,每個樓層都只有一個共用的衛生間。

每天晚上,幾乎每個小時裡都有人起床去衛生間。

萬一被人碰到,這偷盜的計劃勢必落空。

即便沒有人發現,順利來到房門門口,想進入寢室也是難上加難。

安然的宿舍門有兩道鎖,想要悄無聲息的摸進來,自然是不大可能。

以上種種來分析,林平的成功率幾乎為零。

除非,把洗過的衣物晾曬在窗臺之外。

這樣的話,風險將會大大減小。

只需要用個長長的竹竿,便能盜走這些衣物。

“你想告訴我,偷盜一個衣物都難如當天,更不要說真的去偷人家的轟炸機!”安然看著林平上帶著自嘲的笑容說道。

不過這笑容僅僅堅持了不到一秒,安然突然間臉色一收。

然後正色的看著林平說道:“我不相信偷飛機這麼大風險的事,你真的打算親自上場。作為一個商人,還是一個無比成功的大資本家,肯定對於這件事是各種計算。

再怎麼說都關係著自己的小命,就算一個人再瘋狂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有一個龐大的團隊幫你運作這件事。

沒準兒你收買了人家的飛行員,甚至是機場的一些重要人物。然後你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開著這些飛機叛逃!

就像我們女生宿舍一樣,你沒有必要親自去偷。你這麼有錢,完全可以拿出一百塊,找人幫你拿到我的衣服。

甚至你如果願意出兩百塊的話,我一會兒回宿舍就給你拿一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