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抬升,一直升至「黑暗塔」前。

這塔上,只見雲氣交織,成一雲臺。

而在這雲臺上,有一古拙建築,紅牆而青瓦,屋沿邊,更有翹角。

建築前,一爐置放,升起寥寥煙氣。

在左近處,一根怪松矗立,松下端坐一聖者,人首而鹿身。

見這情景,鼠父不由放慢腳步。

不知為何,在這裡,祂有種寧靜感受,好似身處自然中。

這裡的一磚一瓦,一樹一聖,無不充斥著一股圓融味道。

“哼!”

鼠父低哼一聲,強行從眼前的情景抽離。

“馬修。”

祂看了一眼松下的鹿者,神色頗為複雜,有懼怕,也有欽佩。

“這種建築,絕非此世之有。”

鼠父開口道。

“這叫作‘觀’,一種隱世修行的居所。”

松下,馬修輕語道。

這一座道觀,一磚一瓦具為他親造的,代表著他的本根。

如今,他也不怕透露自身的來歷了。

“倒和苦修者的聖所類同。”

鼠父道。

鼠父倒是沒深究這一古拙建築的來源,這本就毫無意義。

“你來這裡,可是為了第二次賭約?!”

“你知道了。”

鼠父一愣,接著露出一副自得神情,道:“月女已是第一繼承者。”

鼠父上前,繞爐而行,邊走邊講述祂在這段時日中的作為。

祂如何誘導月女,如何策反宗室,如何啟用大迷宮,又如何聯合獨立黨社。

《控衛在此》

一切的一切,皆在祂的計劃中。

馬修不住的點頭,好似真被其講述所吸引。

“我有一問。”

待鼠父講述完,馬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