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

強烈的勝負欲,讓月女不允許她露出一點的弱態,於是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認為喀莫,不會與她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我要與你賭的,便是她的態度。”

在馬修說這話時,月女反覆打量他,彷彿重新認識他一般。

“你要賭什麼?”

她問道。

“另一枚「月丸」。”

馬修伸出了一指,接著說道:“這一次,月王必然讓我迎娶澤荷,以全盟約。

在輿論之下,我會答應下來。

我要賭的,便是喀莫不會反對。

贏了,一枚「月丸」,輸了,我的「風波杖」,便是你的。”

馬修道。

馬修說完,月女便沉吟不語,似乎在衡量其中的利與弊。

“怎麼?不敢了。

當初,「銀小宮」中,算計我時,可沒見你如此的猶豫不決。”

這是一個簡單的激將法,但是這個月女,她就是吃這一套。

果不其然,她痛快的應了下來,只是提出了一個前提條件。

“風波杖,你需放在我這裡,免得你反悔。”

月女眯著眼,冷聲道。

“給!”

馬修相當痛快,一解腰間魔杖,送入了月女的手掌之中。

“你不怕我寐下它。”

月女道。

“我很討厭你,但你有一點,值得肯定,那就是你的信譽。”

“真是想不到,我最為反感的精靈,竟是如此的瞭解我。”

月女坐在碟上,皮笑肉不笑的道。

“走吧!

見了月王,我也能早點結束這個糟心事兒。”

馬修一躍而起,架著一股五色氣,直接衝上了樹冠的頂部。

在這裡,一輪虛幻的新月,懸在了冠上。

在新月之中,可見到一個鳥巢。

這個巢窩裡,一個白球,正一漲一縮,彷彿沉睡中的呼吸一般。

“父!”

月女輕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