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三環,倒是沒怎麼見到。”

阿撒說著,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樣。

“你的意思,在隆巴克,軍兵在保護權貴,並防著底層公民?”

馬修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不是嗎?!”

阿撒冷笑一聲,又說道:“到了隆巴克,見了那裡的臣民。

我才明白,魔蟾的統治,雖透著腐舊味道,但精靈的統治,也沒好太多。”

“是嗎?!”

馬修輕笑一聲,不置可否道。

於他而言,關注於時政資訊,只為了信仰之戰,日後佈局。

但是,對於阿撒、辛達摩,甚至於圖圖,這是一種近乎於本能的需求。

他們加入學會,獲取力量和知識,遠不止為了活得更好。

換個角度,他們解決生活需求,便滋生了更大的需求,精神需求。

“走吧。”

在這種問題上,馬修沒有與其共情的地方。

他非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對於這裡的感情,並不多。

“唉!”

阿撒無聲而嘆,也沒說什麼,只是悶頭前進。

另一邊,辛達摩,他已摸尋到了秘洞,但遇到了抵抗的鼠軍。

這一位「霸權者」,在這裡,展示出他殘暴的一面。

在他的面板之上,一張張的面孔浮現,顯得扭曲而痛苦。

這是無面者的能力,辛達摩手中的敗亡者,具被他封入皮中。

無時無刻,這些敗亡者,不在受到折磨。

只是一息間,這面板上,扭曲面孔探出,並伸出手與腳。

辛達摩的面板,一點點的被撐破。

而一個個敗亡者,從破口處,爬了出來,衝進了鼠軍中。

不消片刻,抵擋的百個鼠軍,盡數被屠殺一空。

“啊!”

在一位位敗亡者,重新入身,辛達摩忍不住發出了哼鳴。

無面者的能力強大,但要忍受的痛苦也不低。這種面板上,大面積的撕裂,還只是小痛苦。

而每一次召喚敗亡者,這出身和入身,就好似刀割肉一般。

“痛苦,它是值得的。”

破開了秘洞,等待他的,不是想象中的煉成物,而是黑壓壓的鼠潮。

“這是什麼?”

辛達摩退後一步,讓他驚恐的,不是鼠潮,而是架在半空的大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