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向兩側伸直,平展著,腦後一輪五色光緩緩展開。

“呼!哈!”

馬修長吸一口氣,而後吐出,這一呼一吸間隱隱發出莫名鳴聲。

“這是什麼?”

泥水中,奧古曼匍匐前進。

他要接近馬修,窺清這股力量的性質。

他知道,這不是咒術,是另一種力量,一種能與咒術,能與神光抗衡之力。

“這…這還是精靈嗎?”

三「新星」縮在一邊,他們深知場中二者已超出他們,處於另一次元。

在這場對戰中,他們甚至於連觀看都會受到生命威脅。

他們既恐懼,又興奮。

恐懼於他們之上,又將多一位不可戰勝者。

興奮在於,他們在目睹一場足以記錄於季島歷史的對戰。

作為觀眾,他們也是這一段歷史的參與者,還將是傳播者。

在高空中,老人顯然能夠看出更多資訊。

正是由於看得足夠多,才讓老人心臟陣陣的狂跳。

“心與力相合,而成就秘技。

馬修·爍風這一架勢,隱有流派大師之風。”

聽到老人評價,翠絲顫抖的轉頭,“教父,您是說他已經在開創一門秘技。”

“不可說!不可說!”

老人直搖頭,不願再多說。

林中澤地,有兩光對峙。

一光翠綠,為庇阿特的「神光」;一光斑斕,為馬修的「圓光」。

“對於神光而言,咒術天然受到限制,心與力卻不在限制之列。

你以心與力合,便可繞開神光制約。

這真是…

怎麼說呢!

不愧是你,馬修·爍風。”

見馬修的古怪架勢,庇阿特一眼洞察其本質,並不由產生敬意。

在庇阿特對面,馬修無悲無喜,無驚亦無所懼。

如庇阿特所言,在面對神光,能與其抗衡的力量不多。

心不假於外物,力來於肉身,故而不受神光影響。

然而,單獨的心與力,對於神光都太脆弱。

唯有二者相加,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力量,才能有一絲勝機。

於是,馬修作出古瑜伽——鳥展式。

古瑜伽,強調身心的聯絡,幾乎是心與力結合的最佳法門。

鳥展式並不神奇之處,關鍵在於它是一個契機,一個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