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都懂,我先行一步了。”

看著男人落寞的背影,李初也只能無奈的輕嘆一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剛進房間,看到桌子上的籠子這才想起因為有的走的匆忙,他並沒有關上籠子,他急忙上去檢視,看著空空如也也只能撇了撇嘴。

“一枚六字錢啊,用來放生也太奢侈了一點。”

李初走到窗戶邊,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白芒,正當李初以為是流星的時候,那道白芒竟然調轉方向朝他飛了過來,李初大驚,還沒來得及躲開,白芒竟已經來到面前,細看之下,這是一把通體雪白的飛劍,劍身上還刻著字。

“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塞下曲?”

李初心中默唸著,就看到飛劍上面,還插著一張紙條,取下開啟,上面是清晰的墨跡:

“我門弟子李初,亥時準時到前去山崖。”

李初說完之後,那把飛劍就調轉劍身,化作一道白芒極速離去,看著手中紙條,李初笑了笑,說道:

“進一次秘境,竟然還認了一個師傅,還進了宗門,如夢似幻。”

李初說著,從窗戶翻了出去然後朝著山崖狂奔而去。

山崖之上,白仙醉獨自靜坐,旁邊還有酒葫蘆,他的面前放著一把劍,古劍樣式,殘破不堪,上刻詩文。

李初走出樹叢,看著獨坐山崖的白仙醉,拱手行禮:

“弟子李初,拜見師傅。”

聽完李初的話,白仙醉轉過身,笑了笑,說道:

“這麼快就叫師傅了?”

“不,應該的。”

李初輕聲道:

“您出手相救,本該尊師禮,說一聲師傅,是應該的。”

“可我什麼都沒教你。”

白仙醉接著道,李初搖搖頭,說道:

“山崖舞劍,我觀其形,雖然只是一知半解,但是學了就是學了,學了,就是師傅。”

“好,好覺悟。”

白仙醉哈哈笑著,似乎對李初的決定很是滿意,但是見李初卻面帶疑惑之色,說道:

“怎麼了?還有問題?儘管講便可,反正整個宗門就只有你我兩人。”

聽到著,李初略微吃驚,沉默片刻說道:

“天下英才輩出,文誦一脈更是天才眾多,您為什麼要找我?”

白仙醉笑了笑,拿起酒壺痛飲一口,說道:

“小子,我收你為徒,只是為了一個承諾罷了,我白仙醉一生從來不求於人,哪怕是在宮廷中也是無拘無束,我之所以在這裡,創宗門,全因為一壺酒。”

“本來打算等你真正步入文人境,甚至是墨客境再告訴你,到現在,和你說了也無妨,畢竟你也待不了多少時日了。”

他看著面前的那把劍,面無表情,手指抬起那把劍竟然隨著指尖飛向高空,然後掉下來插在李初面前,李初面不改色,白仙醉見此也是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酒葫蘆扔給李初。

李初接過葫蘆,不明白其中用意,白仙醉指著那把劍,李初看著,就發現劍身上,刻著:李向天三個字。

“拜這把劍,三叩九拜,將酒灑在劍的前面,我便告訴你。”

白仙醉說著,李初看著面前的劍,將酒灑在劍前,然後規規矩矩的三叩九拜,起身,坐在劍的前面,卻發現那把劍竟然已經鏽跡斑斑,而剛剛,只不過是有些破損而已,依舊寒光四射。

白仙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把劍,名為向天笑,是文誦一脈的法寶,它是你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