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一把寒光四射的古劍,直指白濤然。

白濤然大驚,還不等他反應,那把古劍就劍鋒一掃,直接將他製造的已經砍的粉碎!

意境碰撞,在砍碎意境之後,那把劍也隨風飄散,白濤然後背大驚,他隨即大怒,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三個人。

不遠處,林上塵手拿毛筆,正面帶微笑看著他,而對面的李初一臉不屑,看猴一樣看著白濤然,一旁的安染也看向這邊,表情極為厭惡。

“你是什麼人!你可知我是誰!”

白濤然大怒,大聲的質問著三人,林上塵擺了擺手,說道:

“我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如果你爸是李剛的話,那我可就更不知道了。”

白濤然眉頭緊皺,看著下面的柳月見,盡力的壓低怒火,說道:

“隨意的破壞別人意境,這也是一個學者文人應該做的?!還是你看我意境更強,想在柳姑娘面前賣弄一番不成?”

“賣弄?”

林上塵笑了笑,說道:

“柳姑娘說了,誰的意境更勝一籌,便與他敬酒,先前我沒參加,但是現在我也想試一試,搏一搏美人歡心而已,你的意境被我一劍斬碎,和我之間,呵,也就是平分秋色罷了。”

“市井盲流,不知道攢了多久的錢來一次這種地方就如此賣弄,你倒是好得很啊,平分秋色?你也配和我平分秋色!”

白濤然一臉不屑,語氣輕蔑,視三人如螻蟻一般,說道:

“意境而已,我彈指間便能描山畫水!你和我比,你也配!”

說著,白濤然意境在此顯現,但是這一次,他的已經範圍很小,而且模糊不清,意義不明就像是一團亂麻世界。

白濤然大驚,其他人也紛紛看過來,對比白濤然剛來的表現,此時顯現的意境如同孩童和泥一樣,散亂不堪,讓人不忍直視,柳月見也心中起疑,說道:

“白公子,你的已經小女子可是見識過的,但是為何這次的詩詞已經如此散亂?”

“這,靈力!我的靈力枯竭,自然無法表現出心中詩詞意境,還請柳姑娘……”

還沒等白濤然解釋清楚,李初站起來,從手中拿出來一張符紙和一個藥瓶,白濤然看到李初手中之物,心中大驚,又快速收起情緒,依舊被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李初笑了笑,說道:

“白大公子,你不是靈力枯竭,而且藥效過了,沒勁兒了吧。我看看,升靈丹,寫境符,呵呵,年輕人要節制,餓了別光吃飯丹藥,多吃點士力加多好。”

眾人見到丹藥和符紙,有了這種東西,就算是實力極低的學者,也能提升自己的意境境界,只不過效果短暫。

眾人議論紛紛,千夫所指的目光讓白濤然感到難堪,他辯解道:

“丹藥,符紙?我沒有這種東西,說不定這就是你的,隨意拿出來,栽贓陷害於我。”

“我們可用不著這種這種東西,耍小聰明,佔大便宜,切,見面三刀,八面玲瓏,嘴裡義正言辭罷了。”

安染說著,起身拿過李初手中的藥瓶,拿出毛筆,在瓶子上寫到:

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寫完的瞬間,瓶子漂浮起來,緊接著朝白濤然飛去,白濤然來不及躲閃,也沒想到安染會如此使用詩詞,瓶子直接砸在他的頭上,瓶子破碎,丹藥散落一地。

真相大白,眾人唏噓,柳月見黛眉緊蹙,表情溫怒,想到自己差一點就成為笑話,心中就十分惱火,說道:

“偷雞摸狗之輩,給我滾!離開這裡!”

柳月見逐客,經理也不敢招惹柳月見,馬上讓人將白濤然帶了出去,一切歸於平靜,柳月見轉過頭看向李初三人,說道:

“感謝三位為我解圍,我將會為你們彈奏一曲,當做報答。”

說著,指尖飛舞,古典琴聲有一次響起,林上塵看了一眼彈琴的柳月見,微微一笑,說道:

“大家族的人果然到處都是限制,她這次要是敬酒了,恐怕以後會被人笑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