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的麻醉劑威力太大,鮑威爾被一路帶到現在,都還沒醒。

“不,你還不能走,我們的交易還沒完,”芬奇拄著拐快走幾步擋在羅恩面前:“現在就算把鮑威爾交給我們,他還是會被通緝,也會被那個神秘的駭客繼續派人追殺,你要幫我們把事情徹底解決。”

“真是麻煩,好吧,你想我怎麼幫你?”羅恩止住腳步。

“首先,我們需要追查殺死德蘭西議員的真正凶手,也許我們需要一個對政治圈比較熟悉的專家來幫忙,芬奇出神地說道。

政治圈的勢力盤根錯節,芬奇對此毫不瞭解,不過他倒是想起來之前他和裡瑟一起救過的另外一個客戶,一個女人,政治掮客,也許可以找她來幫忙。

但羅恩打斷了他的思緒:“沒必要那麼麻煩,我敢肯定,殺死德蘭西的人肯定不是因為什麼政治原因,他的當選是所有勢力共同預設的結果,任何企圖推翻這個結果的人,都等同於對所有勢力宣戰。”

“你認識他?”裡瑟詫異道。

“當然,說起來,他和我還算一個陣營的戰友,都是現總統的擁護派,”羅恩聳聳肩,德蘭西議員他還真認識,之前在一次競選籌款酒會上見過面:“所以一定是因為經濟原因,我記得他好像有一家工程承包公司,地方檢查官已經秘密調查這家公司好幾個月了。”

“這家公司有什麼問題?”

“檢查官懷疑他在工程上偷工減料,實際上,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就算真被抓住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去肖申克監獄度個假,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家監獄的vip區域有多奢華,定期體檢,有健身房和恆溫游泳池,甚至如果想女人了,獄警還會幫你叫外賣上門服務。

再說,這個鍋又不一定非得自己背,大不了還可以丟給……”

羅恩說到一半,突然卡殼了,腦中閃過一張總是跟在德蘭西議員後面人畜無害的笑臉。

“丟給什麼?”芬奇敏銳地覺得這才是關鍵。

“丟給他的合夥人兼競選助理人,我想,我們知道到底是誰想讓他死了,對不對?”

“沒錯,只要德蘭西一死,這些東西死無對證,他當然可以說都是德蘭西讓他乾的,但就算這些屬實,我們也沒證據證明是他的助理殺了德蘭西。”

“那就去找點證據。”羅恩話音剛落,耳朵一動,他聽到門外傳來些異樣的響動,似乎是腳步聲,他對芬奇兩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拔出手槍慢慢向門口挪去。

透過門縫,看到外面一個拿著槍的半禿頂男人正向他們靠近。

“砰砰!”

羅恩突然開門,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瞬間連開兩槍,第一槍打中男人拿槍的右手,把手槍連同兩根指頭一起打飛,第二槍直擊男人膝蓋,將他打得單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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