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弗朗機人更過分,他們乘著大漢國和大不列顛交接之機,出兵佔領了東部的一塊豐富鐵礦,試圖造成既定事實,讓大漢國吞下這個苦果。

到時候他們便藉口說自己和大不列顛有矛盾,他們攻這正是大不列顛的礦產,而不是大漢國的礦產。

還有弗朗機人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便是他們認定大漢國剛剛和大不列顛交完手,不願意和他們大動干戈。

這個把劉封給氣壞了。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躍而起。

“這群弗朗機人真的是趁火打劫。”

“陛下是否要?”於亮在一旁說道。劉封知道於亮想說什麼,不過他的手一抬制止了於亮。

“不過這群弗朗機人猜的不錯,朕的確不想對外發動戰爭。”聽到劉封這樣說,於亮傻住了。

以往對外最為強硬的當屬眼前這位皇帝陛下,可此時自家的礦產被他人所佔據了,皇帝陛下居然不主張討伐。

要不是於亮全程跟著劉封,他都懷疑劉封是不是被人調包了。

看到於亮那不可思議的眼神,劉封笑的說道。

“是不是覺得正今日變得不可思議?”劉封所說,正切中於亮所想。

“陛下恕罪,以國力來看,大漢國完完全全可以戰勝弗朗機國,為何不興兵討伐呢?”於亮跪在地上,訴說著自己內心的困惑。

劉封示意他站起來。

“確實可行,但大漢國當務之急是發展經濟,進行工業升級,將鐵路平鋪到整個國土。”劉封深知怯戰者國亡也,好戰者,國恆亡也!

戰爭的尺度要懂得把握。

“你說的沒錯,以大漢國的國力打敗區區的弗朗機國,自然不在話下,然後大漢國若投入資源與其戰爭每個一年半載無法決定勝負,到時候又拖累大漢國改革的進度。”

劉封擺擺手。

“這不值得。”

於亮有些急迫的說道:“難不成就任由我們的礦產被弗朗機國所佔嗎?陛下可否想到,若我們無所作為,對方會更加肆無忌憚,今日佔我們一處礦產,明日就可能佔我們十處。”

於亮說的倒是實話,這也正是打的一拳開,免受百拳來的精髓所在。

“祝我們對弗朗機國青汁認知,那勢必會讓其他國家以為我們虛弱可欺,到時候我們可能就要面臨更多的戰爭。”

劉封此時沒有直接回應於亮的話,而是徑直的走向於亮。

於亮看到劉封沒有說話,而是朝自己走過來,他以為劉封被自己說到了心裡,如今生氣想懲罰他了。

於亮倒不懼怕懲罰。

當他投身於朝廷的時候,早已將個人之生死,置之度外了。

哪怕餘風懲罰他,下罪於他,他也得說出自己的真話。

“哈哈哈!”誰料劉封竟然沒有半分懲罰他的意思,反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之情。

“很好,你長進了不少,終於懂得了一些大局觀。”如風非常欣慰,於亮跟著自己的時間最久,可成長的速度卻比其他人要慢。

可能是和他經常讓於亮去執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有關吧,並沒有給於亮足夠多的歷練機會。

如間見到於亮成長,他倒是可以考慮讓於亮外出獨當一面了。

“打不可以會影響國內的改革和經濟發展,不打也不可以,無法和國內老百姓交代,也會給大家樹立大漢國良善可欺的形象。”

於亮聽到劉封所說瘧發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