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祥海心中,打著自己的如意小算盤,很快便來到前院。

正在前院臺階上坐著歇息的薛家僕人,一看李祥海出來了,連忙迎上前來行禮。

行過禮後,家丁連忙將事情全盤托出,李祥海佯裝認真的聽著,待薛家家丁將話說完後。

李祥海接過遞來的藥方道:“事情本官已經瞭解了!此二人真是罪該萬死,居然以藥害人!

你回去告訴薛老爺,本官定會嚴查此案,藥方本官先收下了!當做日後的呈堂證供!”

薛家家僕一聽,自是喜笑顏開,千恩萬謝的拜離而去。

“哼!不給本官送禮也就罷了,如今出事還第一個來找本官主持公道?!真是豈有此理!”

李祥海冷哼一聲,將手上的藥方撕的稀巴爛。

“大人,這案子?”

“狗屁案子!他薛家既有能耐,那就讓他薛家自己去查!記住了,這案子能壓多久是多久!”

“是!是!是!”

“行了,備車前往白鳳街!我要親自去見識見識,白鳳街街主,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

清晨已至,寂靜了一夜的白鳳街,又慢慢甦醒起來。

醫館後,大池塘邊。一名少年正揮舞這拳腳,孜孜不倦的打在那粗大的樹幹之上。

樹葉時不時被少年的拳腳擊落,飄蕩在空中,最終落到少年的腳下。

而少年的拳頭,此刻早也血肉模糊,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順著樹幹滴落在落葉上。

“對這一根不會動的木頭揮舞拳腳,是不會前進太多的!”

正在此時,封翳踏入後院,聲音傳到了少年的耳中。少年聞言,驀然停下拳腳,隨即又週而復始的朝樹幹揮舞拳腳。

封翳見此,將手中斷刀丟擲,隨即飛身而上。刀光閃過,一陣疾風,樹葉猶如飄雪一般,落的滿地盡是,也落得少年渾身都是!

樹下的伍康,卻是充耳未聞,繼續揮拳擊打著樹幹。落葉上的鮮血越來越多,但伍康卻猶如感覺不到疼痛,每一次出拳,都勢必要比前次更加迅猛,打的樹幹發出輕微的震顫。

封翳見伍康一言不發,緩緩開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伍康聞言,背影一怔,隨即繼續揮拳,擊向樹幹。

好不容易都話一次的封翳,吃了一個閉門羹。只得聳聳肩,收了殘刀,走出後院。

…………

醫館內,吳明再一次給昏迷不醒的老乞丐施針。

半個時辰後,老乞丐各個穴道與經脈,都插滿了細長的銀針,吳明手上的動作,方才停了下來。

“吳前輩,前輩情況如何?”

張丹參遞過汗巾,開口問道。

“他的氣息與脈搏,要比往日有力,這是很好的跡象。但能不能醒來,還是待定之數!”

吳明嘆了口氣,將額頭的汗珠擦淨。

休息了好一會後,吳明朝張丹參道:“丹參,你我已有兩日未回薛府了!不知薛公子情況如何,待用過早飯後,就回去看看吧!”

張丹參聞言點頭答應下來。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