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眾人可謂一帆風順。第一場參賽三人,法空、李長風已經勝出,場上便只剩下徐道靈了!

徐道靈畢竟江湖人送“劍仙”,其劍術造詣與李長風相差不多。取勝,恐怕也只是時間問題。

眾人都在慶祝之時,蕭研卻發現,張丹參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總往方臺上望去。

蕭研見此,也不動聲色的往臺上,掃了幾眼,但卻並未發現異樣。

收回目光之後,蕭研伸手拉了拉張丹參的衣襟,張丹參這才回過神來。

“丹參,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嗯?法空大師贏了,你不去祝賀他一下嗎?”

二人既是伴侶,蕭研對張丹參的心思,自然也能猜到七八。蕭研知道,張丹參若沒心事的話,是不會像剛剛那幫走神的。

但張丹參搖頭否定,自己也不好繼續再加追問。只得告訴張丹參,法空依舊取勝,讓張丹參過去道賀。

“大師贏了?太好了,我先去想他道賀!”

回過神來的張丹參,連忙上前向法空道賀。蕭研則再次將目光投到方臺之上,掃視一圈,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方才收回目光。

正當眾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時,徐道靈也贏得了比賽,從臺上得勝歸來。三人皆大獲全勝,眾人這下可謂大喜過望 。

隨著時間的推移,清晨的旭日,此時也高懸在半空之中。八十圓臺的比武,也僅僅剩下寥寥幾臺尚未分出勝負,還在鏖戰之中。

由於今日擂臺比武,朝廷便下令在比武場盤搭起棚子燒菜做飯,以供參與比武的選手用餐。

上午的擂臺比武結束了,第二場便要等到下午未時方才開場。

眾人大勝而歸,肚子也到了飯點,一番祝賀後,便一起前往棚子用餐。

張丹參在臨走之時,依舊忍不住的朝方臺上投去目光,很快又將目光收回,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一旁的伍康,此時也注意到張丹參的反常,但卻暫時沒有發問。

歡喜無比的眾人,懷著喜悅的心情一起踏向棚子用餐。殊不知,方臺之下,正有兩人目光緊盯著人群中離去的張丹參背影。

“師父,你說的師叔,就是他嗎?”

面板白皙約有十一二歲的藥童,看著與蕭研手牽手的張丹參的背影,朝一旁的中年人詢問道,中年人點了點頭。

“就是他奪走了師祖的《傷寒論》?”

藥童臉上露出怒意。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心事重重的中年人依舊沒有否定。

“這人真是可惡,師父你說,該怎麼做才能奪回《傷寒論》?徒兒願為師父赴湯蹈火。”

藥童義憤填膺,攥緊了拳頭。

中年人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一抹笑容,摸了摸藥藥童的後腦勺道:“徒兒的心意為師明白,但此人奸詐狡猾,況且身旁又有如此眾多江湖人士,與之狼狽為奸,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藥童聞言,點點頭不在說話,但臉上的憤怒之色,卻沒有絲毫退卻。

“我的好二弟,當年讓你走脫了,真是沒想到 今日你我兄弟二人,竟然會在此處再見!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中年人看著消失在眼中的眾人,臉上不有露出一抹狠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