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康搖頭哀嘆一聲。

“唉,這案子確實奇怪,哥哥這次怕是遇上大麻煩了!”

少女也嘆息一聲,繼續吃著早膳。也不知是不是女子生來的第六感,司馬夢芹總感覺哪裡不對。

一邊吃著早膳,一邊細細回想起,伍康剛剛所說的案件細節。

司馬夢芹忽然一激靈,猛然將筷子往桌上一放,伍康被嚇的一激靈。

“你又怎麼了?”

“不對,不對,伍康哥哥,你剛剛說現場除了屍體和暗器之外,還有什麼?”

“還有,還有一塊綢緞。”

“那塊綢緞呢?”

伍康放下手中碗筷,細思之後開口答道:“那綢緞現在還擺放在府衙內。”

“走,伍康哥哥,我們去府衙,我想有線索了!”

“唉,小芹,等等我……”

…………

“什麼?!老四沒事吧?”

國師府內,剛剛從宮內閉宴回到府中的南宮耀陽,一聽南宮虎昨夜,因為南宮勿找回場子而吃了虧,臉上的疲憊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啟稟義父,四弟他受了點內傷,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對方的身份,打探清楚了嗎?”

南宮耀陽背靠太師椅,闔上了一夜未能闔上的眼。

“啟稟義父,那人身份已經查清,乃是慕容邪。與五弟起衝突的,是他的徒弟,名叫劉曜。乃是匈奴冒頓單于後代,南匈奴單于於夫羅之孫,寧朔將軍劉淵的義子。”

“慕容邪?北俠?劉淵的義子?這小子來頭不小啊!”

正倚靠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南宮耀陽聞言,雙眼一睜正襟危坐起來。

“不錯,慕容邪還告訴四弟,改日他親來府上拜訪義父。”

南宮耀陽聞言眼睛微眯,細思之後道:“自大晉開國,匈奴五部便一直與朝廷隔絕,這幾十年下來,五部也是蠢蠢欲動。

劉淵當年前來京中為質的時候,老夫見過他。此人有雖為異族,但眼光絕非常人可比,是匈奴中少有的大才……”

“義父的意思是,此次比較棘手嗎?”

“哈哈,棘手?這世上就沒有棘手的事,棘不棘手,不過是取決於想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罷了!

邊疆之事,老夫也略有耳聞。劉淵雖為晉臣,但終究是匈奴人。況且又有大才,這種人是不可能久居人下的!這幾年來,劉淵一直在邊疆招兵買馬,擴充自己的勢力。不臣之心,早已表露無疑。”

“義父的意思是……”

“不!現在還不必將事情做的太絕,既然慕容邪他說要親自來拜訪老夫,那老夫且等著他。”

…………

伍康與司馬夢芹一起來到府衙,由於元宵,府衙內的一眾官吏,都已回家休息。衙門門可羅雀。

“怎麼辦?”

“翻牆唄!”

“你能行嗎?”

“哼!看不起誰啊?你以為我真的是嬌滴滴的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