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將軍,我們前來助你!”

剛剛帶著金鐘堂弟子衝出門的朱鍾,大喊一聲。卻見賈西傑三人都不是李長風的對手,也只敢目送李長風揚長而去。

賈西傑看著飄落的青絲,聽著身後青磚摔碎的聲音。第一次覺得——死亡,自己無限接近。

“追,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先前被一腳踹飛的龐虎,在士卒的攙扶下,起身下令追擊。

被驚住的賈西傑也被龐虎的暴喝,回過神來,一揮手正要下令,卻看到大批兵馬到來。

“快!快!”

大隊兵馬,不知從何處而來,將金鐘堂方圓的巷道圍了個水洩不通。

“何人兵馬?”

賈傑看著裝備精良,且人多勢眾的大隊人馬突然出現,心中一驚。

“啟稟將軍是,是太子的人馬!”

“哈哈哈哈,我道是何人如此興師動眾,原來是賈將軍!”

小卒話音剛落,便只聞外圍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後,那張令賈西傑痛恨的臉龐,便從士卒身後顯現。

“見過太子殿下!”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朱鍾聽說司馬遹的到來,頓時被嚇了一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著頭皮,一同向司馬遹行禮。

“哦?原來朱堂主也在!幸會幸會。”

司馬遹看到朱鍾,面帶笑容的打了個招呼。

“太子殿下,在下等一屆草民,這種場合不便在場,就先行告辭了!”

朱鐘意識到,當下的這種場合,自己還是快溜的好,隨即陪著笑臉,向司馬遹拱手告辭。

“朱堂主自便!”

看著滿臉獻媚的朱鍾,司馬遹也不想多言,揮揮手便將其放走。

朱鍾得到同意後,自然是麻溜的滾蛋。

而賈西傑則被司馬遹那聲“賈將軍”叫的心中起了股怒火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面對當朝太子,也只能帶著身旁的龐龍、龐虎,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禮。

“行了!三位將軍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

“不知三位將軍,一早便如此興師動眾,來這人影窸窣的小巷中作何?”

司馬遹看著賈西傑,微微一笑發出疑問。

賈西傑聞言,拱手答道:“啟稟殿下,我三人接到密信,通緝的賊人今日將在此作案,故此帶兵馬前來,欲將賊人拿下!”

“哦?通緝的賊人?那賊人呢?為何本太子只見到三位將軍手下計程車卒?”司馬遹依舊面帶微笑,但言語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面對司馬遹的問話,三人皆面色僵了僵,卻不答話。

面對司馬遹的不斷髮難,三人面色愈加難看,但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打掉門牙往肚裡咽,一言不發。

“啟稟太子殿下,我們在巷內的牆壁上,發現了刀痕,以及碎裂的青磚。”

正在此時,一旁計程車卒,將先前眾人與李長風爭鬥時,被擊碎的青磚交到司馬遹手中。

司馬遹接過青磚,在手上掂了掂道:“三位將軍,別告訴本太子,你們如此興師動眾,調動上百人只是擊碎了幾塊青磚。

三位將軍,怎麼不說話?敢問,兵符可能借我一觀?若沒有兵符,三位將軍私自調動兵馬,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