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國,國師,你幹,幹什麼?”

只見南宮耀陽一把掐住那人脖頸,單手將人拎起。南宮耀陽微微一笑,緩緩靠到起耳邊。

“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呃……”

南宮耀陽手上一用力,那人頓時口吐鮮血。掙扎了幾下,便斷了氣。

“來人!把屍體清理了!”

南宮耀陽將屍體朝地上一扔,交待一聲,便走出房門去。

洛陽城東。

一個三道照牆的小院裡屋內,眾人正聚在屋內,顯得焦急無比。而院外,早已被一眾士卒圍的水洩不通,來往行人一靠近,便被士卒以辦案的名義驅散開來!

司馬遹幾人,在匆忙下山的路途中,正好遇上了帶兵出城巡邏的中護軍趙俊。在趙俊的幫助下,眾人方才快速回到京城,並請來郎中,給司馬略看驗傷口。

屋內,司馬略光著膀子,趴在床上,嘴咬手帕,滿頭大汗,喉嚨裡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吼叫。

郎中此時正在給其上藥,藥粉撒在傷口上時,只聞司馬略一聲低吼,隨即昏死過去。一旁的司馬遹幾人,看著司馬略這種情況,也是急的滿頭大汗。

上完藥後,郎中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好了,這是藥方,待這位公子醒來後,一日三次,讓他服下即可!”

“謝謝!這是藥錢!”

司馬遹接過藥方,一旁的張禕連忙遞上診金。

司馬遹將郎中送出門外,回來的時候,發現司馬夢芹,手中還拿著那塊刻有“伍”字,從不離身的腰牌,正坐在堂外的石階上看的出神。

“小芹,小芹……”

“啊?哥,有什麼事嗎?”

司馬遹輕輕呼喊兩聲,司馬夢芹方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

“沒,沒什麼…元簡哥哥怎麼樣?他好些了嗎?”

“唉,傷口已經處理了,但元簡暫時昏過去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

“只能先在此暫住一夜,待元簡醒來後,再將他送回府去!”司馬遹嘆息一聲,憂心忡忡。

也不知此次襲擊我們的,到底是誰派出的人!”

“這個用說,肯定就是那個老女妖婆!除了他,誰會與殿下過不去?”

華恆聞言,顯得生氣不已,張口便破口大罵。

“此次刺殺,就是本太子來的!不管是誰,本太子一定會徹查到底!替元簡討個公道!”

心中都憋著股氣的眾人聽罷,也對行刺之人破口大罵。心懷怒火的司馬遹良久之後,方才嘆息一聲。

“唉!只是不知,今日出手相助那位仁兄情況如何。今日我們恩將仇報,終究是我們負了他!”

“殿下,既然已成舟,又何必如此?殿下是未來的儲君。大晉未來可以沒有那位仁兄,但不能缺了殿下!只要殿下在,大晉中興,指日可待!”

張禕聽出了司馬遹言語中的自責,連忙拱手開口道。

一旁的司馬夢芹聞言,卻是直皺眉頭道:“禕哥此話本公主不認同!民同水,君同舟!天下不僅是君王的天下,更是萬民的天下!無百姓,僅君王,天下還是天下嗎?”

張禕正要開口反駁,司馬遹卻首先發聲:“妹妹說的不錯!天下是民與君的天下!治天下在於治民,如果沒了民,那就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張禕聞言拱手道:“殿下教訓的是!”

華恆見氣氛有些緊張,當即開口打破氣氛道:“你們還別說關鍵時刻,還是裴憲好使。若他不買這屋子備用,恐怕今夜咱們回去,都少不了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