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陸慎寒捂著嘴,試圖讓自己笑得聲音小一些,“多麼可笑的一個詞。”

“倘若真的愛,又怎麼會拋下喬笙和喬安一聲不吭的就離開?如果愛,他怎麼可能將喬笙送進監獄去,如果愛,那喬笙的小拇指是怎麼回事!陸廷淵愛喬笙這件事我看不到,我看到的,是他對喬笙的傷害。”

“陸廷淵可真是個混蛋啊,他對喬笙的傷害,我說幾個小時都說不完。”

“你說他愛喬笙,證據呢?”

陸慎寒伸著手,“拿來證據給我看看。”

“怎麼啞巴了?證據呢,嗯?他愛喬笙證據在哪裡,表現在哪裡?陸廷淵愛的只是他自己。”

“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你少多管閒事!”

封寂是真的生氣了,可當著喬笙的面,他不想動手!但陸慎寒一直得寸進尺,實在可惡!

“蠢不自知的人才喜歡指手畫腳!你不知道廷淵和喬笙之間發生了什麼,就閉上你的嘴!”

“我當然知道。”

陸慎寒抿唇微笑著,“坐牢,下跪,被割掉手指,查出喬笙非喬家所生,在喬笙清醒的時候挖走了她的腎,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學狗叫,送喬安去孤兒院,逼到喬笙去死,讓我想想,還有什麼……”

“夠了,別說了。”

這是喬之意的聲音,聽出了怒意。

陸慎寒聳聳肩,看向封寂。

封寂的臉已經蒼白,他低著頭,再也不說一句話。

“看吧,連你都心虛了,你跟了陸廷淵那麼多年,你比誰都知道,陸廷淵愛自己大於一切,他愛喬笙,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夠了。”

這次說話的,是喬笙。

那些曾經的傷口已經癒合了,沒必要讓她再感受一次傷口撕裂的痛了。

陸廷淵做了什麼,離不離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只想照顧好安安,過好自己的生活。

至於她對陸廷淵。

愛也好,恨也罷,都過去了。

喬笙正要開口讓陸慎寒離開時,屋內傳來了孩子的抽泣聲。

她一驚,急忙跑到了床邊。

喬安不知何時醒來的,此刻正捂著臉,流了滿臉的淚。

感受到了媽媽在身邊,安安哽咽著,小聲的告訴她。

“爸爸愛你。”

“媽媽,爸爸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