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一臉篤定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知更鳥胸針。

“一定要記住我的樣子,不要認錯人。”

凌晨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記住了。”

“我吃好了,能回房間休息麼?”

女僕趕緊過來幫他收拾碗筷:“當然沒有問題,這是你們在這裡住的最後一夜,一定會好好款待你們,給你們留下一個好印象的。”

凌晨忍住心裡的吐槽,才沒有說出髒話。

還什麼好印象,他們死的一個隊友至今屍骨未名,怎麼好印象。

不過凌晨也懶得和鬼怪計較,吃完飯就上樓休息了。

秦好不想離開大神,隨便扒拉了兩口也跟著凌晨上樓了。

凌晨來到四樓,隨意挑選了一個房間,從揹包裡拿起鑰匙,開啟就進去了。

四樓的房間構造基本上都一樣,都是客房,整個屋裡就只有一張大鐵床和兩個床頭櫃,就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

秦好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凌晨正在床底下翻找著什麼。

“怎麼了?”

“好奇怪啊。”

凌晨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什麼奇怪的?”

秦好跟著凌晨看了一下床底,除了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沒有灰塵。”

“床底下一塵不染,像是有人專門打掃一樣。”

秦好點了點頭:“這裡不是有個女僕嗎?說不定都是她收拾了。”

“不可能。”凌晨摸了一把地板,摸出來了一手灰:“如果是女僕過來打掃的話, 她不可能只打掃床底,不打掃地板。”

秦好瞬間覺得心裡毛了起來:“那為什麼沒有灰塵。”

“只有一種可能就。”凌晨搓了搓手上的灰:“床底下有東西。”

秦好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達脊椎,整個房間都變得陰森森的。

“不用害怕,起碼那東西現在不在。”

凌晨坐在床上,閉眼假寐:“如果愛麗兒死了變成這裡的鬼,那愛莎去哪裡了?”

“愛莎應該比愛麗兒死的更早吧,鏡子裡說當時她就已經快不行了。”

秦好想不通之間的因果關係:“愛莎或許死在了自己的丈夫家。”

凌晨搖了搖頭:“不會,如果死在了丈夫家,那她的遺照就不會掛在畫廊裡。”

秦好沒進畫廊裡,不知道里面有什麼:“遺照?”

“可愛莎和愛麗兒不是長得一模一樣麼?你怎麼辨認出來的。”

“痣。”

凌晨把頭埋進了枕頭裡,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在鏡子裡看到愛莎耳垂有一顆痣。”

“長大後的那個愛麗兒耳垂也有一顆。”

“畫廊裡的那幅女主人的油畫,耳垂也有一顆。”

秦好詫異於凌晨超乎超人的觀察能力,看領著的時候他們都只顧著看劇情了,根本無暇關心真的多細節。

“但是女主人耳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