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哭,又笑著奔跑。”

“一邊失去,一邊在尋找。”

“……”

“當我朝著反方向走去,在樓梯的角落找勇氣。”

“抖著肩膀哭泣,問自己在哪裡。”

“時間它總說謊,我從不曾失去那些肩膀。”

【這歌單純寫給小魚?你特麼明明每句都在寫我(流淚)】

【別說了,多少錢,上線我必買】

【真有這麼誇張麼,說實話,我感受不到,這樣吧,出個錄音室版本,我多聽幾遍】

【你打的算盤,我在西伯利亞都聽到了】

【第一次考研落榜,大學畢業朋友各奔東西,聽哭了】

【她在嗶站直播嗎?】

【在鬥音】

“長大以後,我只能奔跑。”

“……”

“這貨寧可去中學和小孩一起玩,也不來這邊,淦。”

江由和孟愈遠坐在路邊的長凳上,看著直播裡孟時揹著小橋給小魚彈琴,煩躁的撓了撓頭。

為老孟又一次猜對事情的進展,感到懊惱。

剛剛他問孟愈遠《流夏》會不會在“初”影展得獎。

孟愈遠說會。

他又問孟時會不會來西寧領獎,孟愈遠說不會。

孟愈遠說:

“我不知道《流夏》最初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他最初想要的《流夏》是什麼樣子,但現在這個被打上烙印的東西,不會是它原本的模樣。”

“我來西寧,希望他也來西寧,但他不會,至少這次不會,因為這不是他想要的。”

說完沒多久,孟時帶著樂隊和易筱往在學校門口開“演唱會”的訊息就上熱搜了。

“憑什麼啊,你和孟時還沒有我和他熟,他想什麼你為什麼會知道啊。”

江由很不服氣,“而且他的性格為什麼會讓別人改他的東西?打上烙印,還拿出來展覽?這不符合他的個性,一點都不酷!”

孟愈遠說:“不酷嗎?”

江由扯著自己的帽子,“任由別人操弄,改變他的思想,然後又故作姿態地不來現場,很酷嗎?!”

孟愈遠說,“你覺得他是故作姿態的性格嗎?”

江由把帽子往下拉,蓋住自己的眼睛,說:“不像。”

孟愈遠說:“是不像。”

江由一把將帽子扯掉,看著孟愈遠,問,“所以為什麼?”

“因為劉夏和他的父母不需要他酷,因為那個叫夭山的村子不需要他酷。”

楊衣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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