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流夏,去尼瑪的流夏(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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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康說話的時候,孟時好像聽到了紙張翻動的聲音,《春》這個電影已經開始選角了。
“風蝕”是一首純樂,有著樓三一貫的尿性——淡淡的悲。
不是無病呻吟,是那種一個人對著一大片戈壁灘,好幾年沒人跟你說話,你大喊,最後得到的只有自己迴音的悲,或者說是寂寞。
孟時不喜歡樓三,尤其是《記憶中腐爛的故里》。
因為這破歌,總能讓他冷不丁就想起來,自己原來不屬於這個世界,而他來的那個世界正在他的記憶裡腐爛。
這種感覺弄的他很擰巴。
孟時把《菊次郎的夏天》發給了陸成康。
陸成康播放出來。
兩個人隔著電話靜靜的聽。
一曲放完,孟時把電話掛了。
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就已經有了答案。
二十號。
陸佳坐在河州到青水的大巴車上。
她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很有元氣的的喊:“是起點也是終點!南行記最後一站,我的稻田!我來了!”
坐在她邊上有些年紀的阿姨,古怪的看著她,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
陸佳對她禮貌的笑,然後把這個冒著一股子中二味道的影片,更新到自己的動態。
她把影片提交稽核之後,掃了一眼動態,發現孟時更新了影片。
《流夏》。
一分鐘前。
陸佳前幾天看過孟時去河州的vlog。
vlog裡,劉夏的爸爸看著孟時給他看的影片留淚了。
不知疾苦的京城妮子,對劉建功說的那句“生活太難了”,沒有什麼實際感受。
但這並不妨礙她對於這個影片報以期待。
她興沖沖的點進去一看,傻眼了。
好傢伙整整九十分鐘!
神經病啊!
陸佳不知道該如何吐槽孟時的操作,半晌才憋出一句,“您擱嗶站放電影呢?”
孟時這個夏天曬了一身黑,而且是穿著背心,短褲、拖鞋曬的,條條道道,慘不忍睹。
他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日焼けした系列”,別說,還挺帶勁。
下午四點。
孟時推著三輪車,把收割機打好的稻子,從田裡往劉夏奶奶院子裡運。
之所以推,是因為剛剛他連人帶車一起摔田裡去了。
劉夏奶奶在三輪車後面推,唸叨著:“沒摔到吧,這車破爛,不好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