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陳與的醉話讓孟時有點感動,但是,“你特麼才腎虛!誰特麼要你腰子!”

陳與梗著脖子質問孟時,“那你要什麼?心,肝子,腰……腰你不要……”

他手一點點往下摸索,低頭看了看襠部,又抬頭看孟時,一咬牙,“蛋分你一……”

“你特麼懷念在家燒烤的日子是吧,又是腰子又是蛋的!”

孟時一巴掌把陳與抽翻過去,又瞪了一眼在旁邊笑的管斌。

管斌急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抬頭伸手摸臉,按嘴角,瘋狂忍笑。

他沒想到平時氣質挺憂鬱的陳與,喝醉了這麼抽象。

“嗯時……嗯時,我除了這些,再沒有別的了……”陳與被孟時呼了一巴掌,捂著頭又開始嗷嗷哭。

孟時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說,“你要是真的心裡難受,覺得欠我,就給我磕個頭。”

陳與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但看到孟時這幅面孔,還拿著個手機對著他,本能的感覺哪裡不對。

他甩了下頭,剛剛海底撈裡面,古麗被一幫服務員舉著燈牌,圍著唱“對所有的煩惱說Bye~Bye~”的場景緩緩的浮現。

孟時一看形勢不對,果斷伸手緊緊的捏著他的肩膀,痛心疾首的說,“與哥,我拿你當親兄弟!你連給我磕個頭都不願意嗎!”

陳與被他吼了一句,本就不清醒的腦子,更懵了。

緊接著,孟時嘆了口氣,緩緩鬆開他肩膀上的手。

陳與的目光跟著他的手移動,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手抬起來。

孟時順勢按住他的手腕,語氣落寞的說,“與哥,難道我們也要走到你跟傑哥那樣,慢慢少了聯絡,難得通電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地步嗎?”

孟時放開了陳與的手腕,很特麼理直氣壯的說,“好兄弟,我只想要你給我磕個頭而已啊。”

陳與咔嚓一下就跪了。

孟時反手就把影片發給了謝向傑,哈哈大笑著說,“這傻嗶又喝醉了,還記得上次他喝醉,被你騙的哭著喊著,我只有兩顆蛋怎麼辦那事嗎?哈哈哈。”

上次陳與喝醉鬧出大樂子,還是在馬路牙子沒解散之前。

三人胡亂的聊著,陳與說,“我初中有個同學,只有一顆蛋,真可憐。”

謝向傑就說,“正常男人都三顆,你同學一下子少了兩顆確實可憐。”

腦子不清醒的陳與一下就懵了,大馬路上,哭著說自己一共就兩顆怎麼辦。

謝向傑看完陳與給孟時磕頭的影片,在電話那邊哈哈笑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後,說,“你們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啊。”

管斌看著哭完睡過去的陳與,一時竟不知道該羨慕他有孟時這樣的朋友,還是該可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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