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伸出手,說,“我這麼可愛,姐姐抱抱我舅舅吧。”

“好呀……”黎曉白張開手,才發覺好像哪裡不對。

孟時輕輕敲了敲橋的腦殼,“是不是魚教你的?”

小丫頭很講義氣的搖頭。

孟時輕聲說,“晚點再找你算賬。”然後對黎曉白說,“不要意思,小丫頭沒學好…”

他話沒說完,就聽黎曉白驚訝的說,“是你!”

聲音有些大,左右有人看過來。

好在孟時不是什麼明星,不然這一下就得被圍起來。

孟時狐疑的看著她,“你不會也是我初高中同學吧?”

為什麼說也?因為他想起來第一次從四九城回家,在客車上遇到的顧惜念,她好像在上戲學表演?

其他人模糊的聽到是同學相逢,便失了興趣。

黎曉白小聲說,“我在鬥音上看過你的影片。”

橋說,“什麼影片?我要看,我要看。”

孟時說,“橋,禮貌。”

橋趴回孟時的肩膀,小手輕扒孟時的臉。

孟時歪頭湊過去,橋說,“JOJO是不是又給魚拍影片了。”

孟時和丫頭貼了貼臉,說,“沒有給魚拍影片,昨天晚上舅舅和舅舅的舅舅唱了首歌。”

黎曉白拿著手機,本來想點開鬥音和孟時確認一下,唱歌的人是不是他。

但看到這倆人完全無視了她,好像“父女”一樣輕聲細語的說著悄悄話,覺得很溫馨,就開了攝像頭。

橋說,“為什麼老師說不能表演數鴨子,什麼是版權啊。”

孟時暑假給魚錄了幾首歌,而教她的唯一一首歌就是數鴨子。

國慶演出的時候,橋想表演數鴨子,老師說版權沒有開放,只有十五秒的試聽,下載不了伴奏,沒有伴奏不能表演。

孟時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舅舅忘記了,晚上回去就開授權,還要給你們攢嫁妝呢。”

那段時間他正在夭山自閉,覺的幹什麼都沒意義,於是就把所有歌的授權給關閉了。再後來他就把這事給忘了。

橋說,“什麼是嫁妝?”

孟時笑,“是好東西,越多越好。”

橋掰著手指,說,“橋只有一個。”

孟時說,“那舅舅再教你一首兒歌好不好?”

橋點頭。

孟時開口輕聲的哼,“藍藍的天空銀河裡,有隻小白船,船上有顆桂花樹,白兔在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