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和秦輕雪的送別對話:你爹也是沙雕,及其他閒言碎語(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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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她接到張仁沛的求職電話,人都懵了。
她憋了一整天,努力讓自己冷靜,直到孟時說自己要走,說這和他有什麼關係,終於忍不住了,猶如潑婦罵街大吼:
“你到底幹了什麼!我想不明白你們的關係,張仁沛是被你逼出了四九城,現在你一個電話兩句話,他要來我們公司上班了,鬧什麼呢?!!!”
孟時說:“這事不好解釋,說深了你琢磨不過來,說淺了等於沒說。”
秦輕雪不服,“我聽不明白是你的說的不好。”
“嘿,這邏輯……你特孃的還真是個人才。”孟時服了。
秦輕雪有些得意,女人有些時候還是不講道理好。
孟時說:“我為什麼今天回家和賈樹道今天再回四九城,八個字就能概括,叫做——遊必有方,責需有道。”
秦輕雪覺得自己腦子嗡嗡的發出‘不要再思考!’紅色警報,血壓開始升高,嗓門也不由自主的再次提高:“說人話啊!你一個高中畢業的拽什麼詞!”
孟時點了根菸,說:“我這趟出來跟我媽夏琴同志報備過,去京城,國慶前回來,現在我按時回去,這叫遊必有方。
我和張仁沛呢其實也簡單,我罵他靈堂賣票,責罵是診斷他有病,診而不醫,這是直接斷為絕症,我不幹這種事。
我罵他一開始就走錯了路,他停了下來思考,我至少要指一條自己認為能走的路給他看……這叫責需有道。”
秦輕雪問:“你怎麼知道他思考了,他明明是被賈樹道推出去的,說不定心裡有多狠你倆呢,還說什麼道。”
孟時把煙按滅,笑道:“所有才有了那個電話,我說回來吧,道路就在這裡。我做了自己該做的,至於他走不走,怎麼走,那就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張仁沛走的那天想見你,他回來你正好走……”秦輕雪停頓了一下,像是回憶什麼,然後猶如背書一樣快速的說,“從賈樹道自己找上門,你要女團那一刻開始,他就註定要挨那一巴掌,他以為自己在下棋,其實早就成了你手裡的棋子……”
孟時說:“這些是老秦琢磨出來的吧。”
秦輕雪一臉冷酷商業精英範:“你早已勝算在手,如今把張仁沛叫回來不過是求一個心安。”
孟時確定這些話必定是老秦知道張仁沛來求職後琢磨出來的,說:“你爹也是個沙雕。”
秦輕雪繃不住了:“也?”
她倒是不反駁孟時說老秦是個沙雕的觀點。
孟時說:“姐姐,我只是愛幹嘛就幹嘛,隨波逐流,順勢而為。求你別學那些腦子成了千層餅的老傢伙們,就安安心心當個暴躁憨批挺好的。”
暴躁憨批?!
秦輕雪慢慢踩油門,“孟時我們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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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張仁沛和責需有道:
張仁沛啟動演唱會被圈裡一部分人反對時的心情,該像某老師,最開始“那啥賣片”剛出來的時候一樣,或許他心裡是難受的,或許他也會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你們怎麼了?猴年我沒上春晚,你們明明那麼可惜?】
【我演猴子演的不好嗎?其他的猴子能看嗎?】
【楊導演不希望看到西遊文化傳播到海外嗎?】
【唐僧猴子都談情說愛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