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的宰相王秀,其面容之上閃過了一絲無奈,任誰攤上這麼一個皇帝都會無奈吧。

“陛下,我們可以暫時用割地拖住漢國人,但不能真的把地割出去。”

“嗯!?”

“宰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叔玉油膩的肥臉之上盡是困惑之色。

“陛下,您別忘了我們陳國後面可是站著天族上國的,漢國人即使再強,又能強過天族嗎?”

“我們可以把土地割給漢國人,讓他們停下不斷進攻的步伐,從而為我們求取天族援軍爭取時間。”

王秀耐心的給近乎痴呆一般的陳叔玉解釋。

如果給永寧十二國排一個最佳奴才排名的話,陳國第一,大周第二。

天族對於陳國這個好奴才還是十分看重和保護的,天族曾經數次警告過齊國和蔡國不許打陳國的注意。

畢竟,這年頭像陳國這麼好的奴才可不好找了。

“對對,愛卿所言有理。”

“朕的義父大人一定會為朕做主的。”

“天族王師一到,那幫窮橫的漢國人就完了。”

提起天族,陳叔玉那張噁心的胖劍之上,便盡是驕傲之色,彷彿他也是天族似的。

“陛下英明!”

強忍著內心噁心欲吐之感的王秀出聲讚揚陳叔玉。

王秀是個正常的人族,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陳國皇室的腦回路,為毛要認人家當爹那?

你們陳家就這麼缺爹嗎?

你們認爹就算了,搞的我們整個陳國都丟份。

…………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長安,未央宮內。

心情不錯的劉襄指著書案之上的兩封信件,道:“元龍,你來看一看。”

“遵陛下命!”

面容恭敬的陳登緩步走向書案,然後開始仔細察看這兩封信件。

這兩封信件,一封來自原陽城,寫信的人是鬱悶至極的黃天祥,另一封來自陳國國都健康,寫信的則是陳國宰相王秀。

黃天祥信裡的主要內容是他處理不了原陽城如今的狀況,希望劉襄派一個文臣來處理,好放他繼續領兵攻殺。

王秀的信裡的主要內容則是將原陽郡整體割讓給漢國,但作為條件,漢國得立下誓書永不犯陳。

將兩封信逐字逐句的看完過後,陳登的面容之上泛出了一絲喜色,道:“陛下,這陳國比我想象的還要軟弱可欺啊。”

“黃校尉只是領兵與他們打了一仗,他們就要割地。”

“如此國度,當真是讓人又可悲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