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舉起酒杯,看向向雲天。

“冀州城本就蓬蓽生輝,區區在下的到來,是夏掀不起半點波浪啊,如果非要說,那就是錦上添花。”

向雲天也起身,端著酒杯與袁紹笑道。

“哈哈,黃書還真的是謙虛”袁紹將酒杯舉高,道:“來,將士們,為表示歡迎劉皇叔的到來,我們乾杯!”

大殿中的人不論文臣會還是武將,皆是把酒杯中的酒舉起,而後一飲而盡。

對於現在的酒,,向雲天是一點不慫,沒有二十一世紀那些工業酒精加水的勾兌味,喝起來還有點淳香。

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白酒隨便灌。

“各位皇叔帶來的將士,還有本部將士,都吃好喝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等酒足飯飽後,我會讓人帶你們下去休息。”

大殿內的軍士皆是應承了下來,而後找著自己熟悉的人喝起了酒。

一時間,整個大殿亂作一團。

袁紹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酒宴,鬧一點亂一點,都屬於正常現象。

“皇叔啊,最近我有一事,困擾我良久,不知皇叔能否給我解答一二?。”

袁紹看向向雲天,嘆了口氣。

“本初兄有何擾腦之事?。”

向雲天問道。

“還不是北上伐曹的事情啊,周圍的文臣武將意見都不統一,田豐說我們該休養生息而許攸說我們應該一鼓作氣北上伐曹,奪得許昌。”

袁紹再度嘆了口氣,身為主公,自己卻拿不定主意。

“這是本初兄自己軍中之事,我一外人怎敢幹涉啊。”

向雲天沒有回答袁紹,並不是不想回答,跟以前在荊州一樣,只要涉及到別人家的軍事以及家事,他都不會多言。

“別別別,皇叔千萬別這麼說”袁紹見向雲天說自己是外人,連忙說道:“在這冀州,皇叔就當自己家一樣,千萬別拘束,我對皇叔的仁義之名可是非常敬佩的。”

見袁紹都如此說了,向雲天也知道推脫不過,而且他來冀州本就是助袁伐曹,所以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本初兄把自己因為這文臣的意見不和之事的煩惱說出來讓在下聽聽的把。”

“是這樣的,現在我軍賬中可分為兩大派系,一派是以田豐為首的主修養派,還有一派是以許攸為首的主戰派,但是二人都說的很有道理,常常在議事處上爭執不開,讓我好生心煩。”袁紹搖了搖頭,捏起了腦門。

“本初兄家事我本不願多說,但既然本初兄拿不定主意,那在下就給兄臺一個建議把。”向雲天想了想後說道。

“如此甚好,還請皇叔一定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袁紹見向雲天答應,立馬大喜道。

“這樣吧,現在天色已晚,將士們又在喝酒為樂,明日清晨,我在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