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這邊解決了,但魂殿說不定以後仍然會來,為了防止意外出現,江北渚決定再加一道保險。

於是江北渚對雲韻和木晴歌笑道:“老師,木老師,你們累了一天了,早點先回去休息吧,我再跟師祖請教一些修煉上的問題。”

雲韻有些不高興了,輕哼道:“什麼問題不能問我嗎?我才是你師父。”

江北渚有些無奈,你怎麼就聽不懂話呢?

還是木晴歌心思透徹,明白江北渚有些事情要和雲山密談,不方便她們聽到。

旋即拉起雲韻胳膊往外走,雲韻掙扎著,不解的喊道

“晴歌你幹嘛?”

木晴歌淡淡道:“你困了,走吧。”

“我不困啊!”

木晴歌對這憨批也有些無語,沉聲道:“我困了,你陪我一塊回去吧。”

聞言,雲韻臉頰突然浮上一抹紅暈,目光閃躲,有些嬌羞道:“晴歌,難道……你又想要……那個了?”

“嗯?”

木晴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雲韻的意思,頓時俏臉通紅,羞怒道:“你瞎想什麼呢!”

說完,木晴歌趕緊扯著雲韻頭也不回的向洞外跑去。

“……”

江北渚呆滯的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嘴巴張大,臉上寫滿了震撼。

艹!

我聽到了什麼!

不會吧?女鬥王和女鬥皇……

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象到一幅畫面,江北渚不由嚥了口唾沫,臉色極為古怪。

雲山一把年紀了,倒沒江北渚想象力那麼豐富,看到江北渚臉色不停變化,問道

“怎麼了?北渚。”

聽到雲山的聲音,江北渚回過神來,掩飾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師祖,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雲山點頭,笑道:“我就知道你還有事,韻兒她性子太直,有時候我總覺得她不適合當宗主。”都不是外人,雲山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江北渚笑著點頭,暗地裡腹誹了一下雲山,心裡中嘀咕道

“自己這師祖看似仙風道骨的,其實就是個老單身漢,活這麼久了,也沒個老伴,怪不得教出來的徒弟三十歲的人了還是單身,呃,似乎這麼說也不準確……”

雲山並不知道江北渚心裡那麼多戲,笑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咱們祖孫倆不用顧忌什麼。”

“嗯。”

江北渚點頭,先把雲韻的破事兒放下,迴歸正題,臉色凝重起來,聲音低沉道

“師祖,其實我想說的,是關於魂殿的事。”

雲山有些意外,點了點頭,示意江北渚繼續說下去。

“我從老祖的傳承中得知,魂殿經常會挑選一些困於桎梏的強者,以幫助他們突破境界為誘惑,來和其做交易。”

“很多強者明知是與虎謀皮,卻依舊按耐不住突破的渴望,選擇與魂殿合作,最終被魂殿侵蝕心智,成為他們的傀儡。”

江北渚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道:“實不相瞞,我怕師祖步了他們的後塵,最終禍及整個雲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