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還不全部都是拜他所賜嗎?

“薛將軍說笑了,這我們帶的些許軍隊,也不過是為了保證我們身邊這些人的安全。”

“如今天下大各地的亂民,越來越多,不少亂民軍的規模還十分的大。”

“如果我們身邊沒有一點點軍隊保護的話,那麼想必我們都還沒有辦法行進到這裡。”

薛萬均聽到這個話,瞬間怒吼而出:“放肆!”

“高句麗區區小國也,敢妄自談論天下這二字,莫非你們還對我大隋死心不息嗎?”

莫離支淵太祚。聽到這個話,臉上的神色又是一窒。

這也是他們的確頗有幾分妄自尊大了。

他本來打算發怒,他在高句麗國內也是位高權重。

而這薛萬均,也不過在秦王裴璟的麾下,才稍有地位。

在如今整個天下來說,薛萬均還真的算不上什麼特別大的人物,

但是莫離支淵太祚反駁的話,都已經到了喉嚨了,這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雖然這薛萬均說話不客氣,但現在是高句麗有求於別人。

現在是高句麗處於下風,是高句麗需要在秦王裴璟的腳下瑟瑟發抖,也是他們高句麗軍隊,更加渴求和談。

所以莫離支淵太祚也沒有必要為了這一點小事,破壞掉了這即將進行的大事。

他只好對這薛萬均拱了拱手,臉上勉強擠出一點哭一般的笑容,帶著幾分裝出來的歉意。

“這倒是老朽的口誤,還請薛將軍見諒,我們高句麗絕對不對大隋抱有任何的惡意,還請謝將軍理解。”

那隻薛萬軍聽到這個話,仍然有些不依不饒,嘴裡面頗有幾分不乾不淨。

“爾母婢也,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高句麗軍隊對我們幽州做過什麼事情,你們心裡很清楚的很,如今倒裝出一副雛菊的樣子。”

這莫離支淵太祚還真感覺有幾分過不去了,薛萬均就直接是對著他的臉上罵娘。

他緊緊地握住拳頭,骨節都要握得發白了,額頭上的青筋條條定出,背上的汗如露水般湧了出來。

可是他只能忍住眼前的憤怒,他相信高句麗低頭十年,將來仍然抬頭與大隋相見。

到時候誰是雄誰是雛菊,那可就不好說了。

到時候等到高句麗強大了,什麼秦王裴璟,什麼幽州軍,什麼薛萬均,都要跪在他面前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莫離支淵太祚不愧是個玩官場的老手,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低眉順耳聆聽著薛萬均的教誨一樣。

薛萬均罵了幾句,也覺得沒有幾分意思了。

他根本就不想高句麗和。自交的錢王殿下那麼快就和談,他這是高句麗還沒撒歡夠了。

他還想多玩一段時間,反正現在高句麗的軍隊們,又奈何不了他。

可是如今這莫離支淵太祚罵不還口的樣子,也讓他沒有辦法了。

他只能夠說出了最後一個條件。

“你們這些人既然是來拜見我們秦王殿下的,那麼我也不多說出來了。”

“只是你們這些人的軍隊,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