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世勣竟然被裴璟如此的看重,那就已經足夠了。

因為薛萬述與薛萬淑也明白,軍中的規矩森嚴。

裴璟讓誰當戰場的指揮官,那誰就是戰場的指揮官,容不得他們說半個不字。

薛萬述與薛萬淑兄弟兩人拍著胸口,說道:“主帥放心,我們兩個還能再戰。”

徐世勣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好。”

“我便給你們再一批騎兵,加上你們原來率領的五千人,一共就有一萬人了。”

“你們率領著一萬幽州軍騎兵,一旦我令旗舉起來,你們兩個就去給我重擊敵軍的側翼。”

薛萬述與薛萬淑聽到之後,也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徐世勣再返回來,對裴璟說道:“殿下,我還需要借薛萬均將軍一用。”

裴璟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你才是這片戰場上的主帥,我麾下的將領,你想用哪一個都可以,隨便的用。”

徐世勣點了點頭,沒有再客氣。

“裴行儼將軍,如今我們還有一萬騎兵,其中五千騎兵還是最精銳的甲具騎兵。”

“運送這些甲具騎兵的甲具,到這裡來不容易。”

“我們今天能否勝利就看你的了。”

裴行儼供了拱手,“有什麼要求,徐將軍,但可放心說來就是了,我絕對配合。”

徐世勣聽見這話的大袖一揮,“那好,裴行儼聽了我命令,你率領五千甲具騎兵,從這步兵大戰的正面殺進去。

不用顧忌後方,只是一些往裡面殺去就可以。

裴行儼點了點頭下去,來到了他麾下的這五千名面前,大喊一聲,左甲上馬。

五千名騎兵在浦城的伺候下,穿上了盔甲,被扶上了早已披好鎧甲的戰馬。

再裴行儼的帶領下,所有,留下加速,開始加速往的中軍大陣殺去。

大將劉黑闥早就聽說過,裴璟的麾下有一支連人帶馬,都披著鐵甲的騎兵。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大將劉黑闥此時已經能夠,勉強把麾下的所有軍隊,都調動起來了。

他先是召集了麾下的所有弓箭手,集中到中軍大陣。

等到裴行儼率領著軍隊,進入到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後,大軍便開始放箭。

第一輪直接就是拋射,裴行儼麾下的軍隊,身上穿著甲具,馬上也都是披著馬甲,連臉部都有面具保護著。

這些箭矢,叮叮咚咚地射在了這些騎兵的身上,可絕大多數都直接被彈開了。竟然沒有任何一名士兵摔落一馬下。看到這一幕簡直目眥俱裂,連忙下令麾下的其餘弓箭守門射出了第二波劍池,仍然沒有任何的效果,接下來是第三波。效果還是一樣的,其實培訓也算人的,軍隊已經殺到了軍隊的前面第一排是手持著重盾的強昌比強強兵。此時,這支軍隊的馬術已經調到了最高前排的騎兵們都是最精銳的她們撥開了。麾下士兵刺來的長矛。連人帶馬直接撞在了這些步兵戰盾的前面麾下軍隊。馬上就被撞飛了,不少人都當場噴出了鮮血。裴行儼率領著重甲,步兵只需要單手平使者。長矛往前衝擊,就可以不斷地收割性命,二月。這些步兵根本就拿裴行儼掩碼最假的。沒有辦法。攝影師騎兵不斷地向中心大鎮建法城。心中感覺到十分的崩潰,但世侄他知道他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此時的他是麾下了,這九萬這八九萬大軍的但但凡,他的大旗往後撤退一點點,那麼整個戰場就會崩潰,也是被迫無奈,只能把兩翼的精銳部隊都調過來。咱打不過那就拿人們對,只要他們能夠把這支隋軍的速度遲緩下來,那麼他們就能獲得這一場戰爭的勝利。兩翼的軍隊不斷的往中間調不上,而是被心眼卻不管,其他悶著頭,只往中間大陣殺血。彷彿沒有看到兩翼回來的軍隊,正朝著他和韋一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見他高高的舉起了令旗,用力一揮。

尤其是張懿帶來的步兵受到了騎兵的衝擊,被分割成數段,完全無招架之力,短時間內便傷亡慘重了。

漢軍騎兵們拼死作戰,不計傷亡,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供張懿跑出了重圍。

現在想返回雲中城是絕不可能的,只能一頭扎進了咸陽縣城裡。

可憐的是那一千多的步兵,全軍覆沒,沒有一名士兵能活下來。

張懿看到自己步兵的悲慘下場,心痛的難以言表,眼中險些流下了血淚來。

待到張懿率兵衝入咸陽城內的時候,清點人數只剩下九百餘人,並且人人帶傷。

張懿欲哭無淚,萬分自責,一時激動,竟然拔出劍來想要自刎,被周圍的親兵們看見,險險攔下了。

許久,張懿才緩過氣來。

嘆了口氣,對韓嘯道:“韓校尉,城防的佈置就拜託你了。”

看到張懿的情緒不佳,明白他也確實無法自己指揮城防了,韓嘯俯首領命:“刺史請放心,屬下保證萬無一失。”

咸陽城外,匈奴的騎兵們分成五股,兩千人把守住了四處的城門,其他的三千人充作大營,待時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