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也紛紛發動了叛亂。

因而,他們剩下的軍隊,幾乎也沒有個停歇的時候。

全部都在參與平叛了。

原本高句麗的朝廷以為,只要與隋朝的戰爭結束之後,就會節省下來糧草。

結果,那是一顆米也沒有看到。

無論如何,高句麗也不想在這場戰爭中堅持下去了。

因此,淵太祚在自己身體的不適,同自己的任務相對比之下,覺得自己倒也還能再堅持。

可這名旅帥本來也就是那麼一說。

畢竟這莫離支淵太祚擺明了,身體有一股洪荒之力需要釋放。

這個時候自己不讓他去,到時候他在裴璟的面前出了醜,他估計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旅帥上天保佑。

這莫離支最好不要有什麼難言之隱。

如若對方就像下雨一般,滴他一個半個時辰了。

那他就又不好跟裴璟交代了。

可就在這名旅帥正想鬆口的時候,那邊的莫離支淵太祚竟然咬著牙,迸出了一句他沒有想到的話。

“那就請這個郎君前面引路吧!”

“我現在就去拜見秦王殿下。”

旅帥也是稍稍愣了一下。

他再看這名莫離支淵太祚的時候。只見到對方一陣慷慨之色。

而剛才對方的困頓,已經蕩然無存。

旅帥心裡也有些佩服。

可不就說人家能夠當上高句麗國內,相當於丞相的大官呢!

就憑著這手內部迴圈之術,就不是他能夠比的。

誰能夠把即將噴湧而出的東西,再硬生生地收回去?

可是這個莫離支淵太祚也是有苦難言了。

他看到這旅帥還不引路,也不禁地有些催促。

“這位郎君,引路。”

這裡睡終於從震驚中迴轉過來了,連忙前面引路。

這個時候,他對莫離支淵太祚已經沒有任何的鄙視之色了。

裴璟看著親兵領進來的莫離支淵太祚,始終都覺得他有那麼幾分不對勁。

可是如若讓他說出哪裡不對勁,裴璟又有些不太說得出來。

他總感覺好像對方,正在忍受著什麼難以忍受之物。

以至於莫離支淵太祚臉容都有些扭曲了,身體也繃得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