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樹的影。

斥候旅帥剛說出來,這些騎兵打的是幽州軍的旗號,他就更不淡定了。

幽州軍那就是裴璟麾下的騎兵,裴璟這個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流軍軍的血。

甚至有一些義軍,聽說幽州軍的名號就聞風喪膽了。

他最怕的就是這兩千騎兵利用他們的速度,不斷地騷擾他麾下的這支亂民軍隊。

那樣的話,萬事休矣!

而他們如果想要繼續追趕楊廣的鑾駕,最快的辦法就是快速擊破,面前的這支幽州軍騎兵。

可是人家畢竟是騎兵,他們大多數都是步兵,何況他們的人數多,對面的人數少,人家又怎麼可能會乖乖地讓他們殲滅呢。

楊光興被迫無奈,只能對這斥候旅帥,說道:“你們一定要給我死死地,吊著這一局幽州軍騎兵,掌握他們的動向,防止他們不時地對我們進行襲擊。”

“這個事情你要是做成了,我算你一個大功,金銀財寶和娘們到時候先讓你們挑。”

那斥候旅帥聽了這個話也有點發懵,他突然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只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屬下就感謝大帥的賞賜了。”

楊公興看到他這副作態,皺了皺眉說道:“你這個事情都還沒有辦好。怎麼就敢想要領賞。”

誰知斥候旅帥竟說道:“回稟大帥,那支幽州軍騎兵的動向,我們已經瞭如指掌了。”

站內的文武將佐我們聽到這話,也是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楊公卿一拍桌子,怒斥說道:“好一個狗東西,你竟敢來這裡戲耍於我。”

“那幽州支騎兵都是久經沙場的弱勢,他們有意隱藏起自己,又豈會那麼容易讓你們發現。”

那斥候旅帥聽到這話,也是感覺到菊花一緊。

他十分明白楊公卿的憤怒,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連忙解釋說道:“大帥,此事千真萬確,那支幽州騎兵就在前面二十里處,擺開了陣勢,彷彿要與我軍對陣。”

“因而屬下才說,他們的動向已經被我們瞭解的清清楚楚了。”

誰知楊公卿聽了這話更怒,竟然回身一把拔出了後牆掛著的配刀,就要衝上前來,將這個斥候旅帥當場砍倒。

左右的文武將領們看到這一幕,連忙上來將楊公卿給勸住了。

楊公卿心中的怒火猶未消,大聲地罵道:“好一個狗東西,直到現在,你還敢在這裡戲耍我。”

“我們軍隊如此的多,這隋軍斷後的騎兵又是那麼的少,他們豈敢會跟我們單獨對陣。”

“你莫非是以為我是個傻子不成?”

那斥候旅帥看到這個陣仗,已經快要被嚇哭了,甚至眼看著眼淚都馬上要掉下來。

其實他心裡也十分委屈,他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那支幽州軍的騎兵。就真的在前面二十里處擺開了陣勢,彷彿要與他們一決高下。

在場的楊公卿和文武將佐們。看到這斥候旅帥像極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卻還是不肯認錯。

他們心裡竟然也慢慢地回過味來了。

莫非這斥候旅帥說的,還真是真話不成?

這樣在場的楊公卿和麾下的文武們,都感覺到有些不太敢相信。

楊公卿此時心中的那股怒火勉強消下去了一點,他推開了身邊想要勸住他的文武,指著那斥候旅帥問道:“本帥再問你一次,你剛才說的那些可是真話?”

那伺候李帥這一次是真的要哭出來了,一邊試著眼淚,一邊應認真地回答道:“回稟大帥,屬下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啊!”

“那兩千幽州軍騎兵,就在前面二十里處擺開陣勢,大帥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再派別的人去探。”

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點不太客氣了,那劉萬堯看到這個陣勢上去,一巴掌抽掉了那斥候旅帥的幾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