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女人啊,就得偷偷的玩,別讓人發現了,這要發現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就是,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真納回了家裡,也就那樣,燈一歇,在床上都一個樣。”

……

姚二爺這才發現,這群紈絝子弟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除了家中妻妾一群外,他們居然還包養外室。

包養一個不夠,還有兩個、三個。

這包養外室自然要花錢,而他們家中又沒有什麼特別來錢的門路,那怎麼來錢呢?

不用說,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也就是顧清菱調查出來,扔給姚大爺他們的那些“血債”。他們養的那些外室,簡直就是在吃人血饅頭。

本來對外室就沒有好感的姚二爺頓時噁心上了:“嘔……”

他嘴巴又是一個藏不住的,回去就跟顧清菱說了,一邊說一邊吐槽,說這些人是不是神經病,放著乾淨的女人不要,非要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覺得,要是腦子正常的人,會幹也這種不是人乾的事情?”顧清菱神情冷淡,一聽這些事情就恨不得把這些人全給“交待”了。

孃的!

人家吃人血饅頭是為了治病,還能說是一個情有可緣,他們到好,就是為了養外室,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不僅如此,還有人慫恿姚二爺“睡人妻”。

“二爺,這你就不懂了,這女人啊,永遠是別人的妻子才香。”一個面容有些猥瑣的男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樂滋滋地跟人分享他的經驗,“這什麼妾啊、外室啊,都屬於偷得著的,都屬於自己的地盤,安全著呢,那有什麼刺激?咱要幹,就幹大一點……”

“嘿嘿!”畏縮的笑了兩聲,就說他是如何“偷”到人家妻子的。

那個賣燒餅的大郎家裡,居然藏了一個“燒餅西施”,他一眼就相中了,那身段,絕了。

他讓人打聽了燒餅大郎平時都是什麼時候出門,什麼時候回來,然後故意在燒餅西施出行的路上晃悠,這不就給巧遇上了?

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事。

姚二爺咋舌:“你這……這也太那個了吧?那可是別人的女人,別人都睡過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偷的樂趣。”

姚二爺望著對方得意洋洋的神情,無語極了,吐槽了一句:“對方不會剛好就姓武吧?”

沒想到那人還一臉驚喜:“你怎麼知道?你不會也知道這個燒餅西施吧?”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武大郎跟潘金蓮。”

姚二爺話音剛落,那人就拍了巴掌,道了一句:“妙啊!那我豈不是貌比潘安的西門慶了?哈哈哈哈哈……二爺,還是你厲害!你屬這個的!”

對方數起了大拇指。

姚二爺的表情,已經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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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我發現我存不了稿,怎麼破?

誰有存向秘訣,能教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