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不算,你師父沒告訴你,來了咱們節目想要吃飯就要幹活麼?”楊傑調侃道。

“沒說啊,我什麼也不知道。”張採倫裝傻充楞的道:“其實我不吃飯也行的。”

“哈哈。”何泉聽了輕笑道:“這也是夠拼的了,為了不幹活,寧願餓著不吃飯,絕了。”

“別說這也是一條路啊。”黃森也是輕笑道:“和陳林那貨完全是死敵啊。那小子是寧願幹活也要吃好喝好,完全是兩個極端啊。”

張採倫這時湊上來悄悄的道:“其實吧,我這次自帶了乾糧,咱就別幹活了唄。”

“你這是提前就準備好了啊。我看看就帶了什麼,夠不夠你吃的。”楊傑湊趣道。

“肯定夠,剛買的五斤羊肉呢,誰能吃這麼多啊。”張採倫說著開啟了行李箱,裡邊除了一身衣服外就剩一個保鮮盒了。不用說裡邊就是那五斤羊肉了。

“哎呀,你帶這麼多做什麼啊,也吃不了啊。”何泉提起來看了看道。

“我這不是尋思著晚上咱們就烤點串吃吃就完了麼?多簡單啊。”張採倫道。

“烤串還簡單?前面你不得穿串啊。全部穿起來就得弄一下午了。”戚藍吐槽道。

楊傑一針見血的道:“他就是帶著這個目的來的,穿一下午串總比下地幹活輕鬆多了啊。”

說相聲的就愛見縫插話,楊傑話剛落,張採倫就笑眯眯的道:“哎,還是師叔瞭解我。”

“你這是臭不要臉吧,還自己承認了。我告訴你啊,你這可是打錯注意了,這肉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吃到嘴裡的,你以為節目組是吃素的啊。”楊傑撇撇嘴道。

果然,楊傑話剛落,王新宇就給張採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是這樣的,咱們以前也沒說嘉賓不能帶吃的來,這次既然帶來了,也就算了,不過不能就這麼得到,這五斤羊肉呢,就先存在我們這。”

“啊?這還不是沒收了麼?我這是白買了?”張採倫有些懵逼的道。

“聽我說完,有但是!”王新宇安撫道。

“那你到是說啊。”

“但是呢,下午的活可以給你們安排的輕一點。只要去將上次種的玉米地的秸稈砍三分地就好。”王新宇道:“也就是這是第一次,下一次嘉賓再帶食材過來,那就是直接沒收了。”

“這還輕鬆?”彭一昌問道:“話說三分地有大啊?”

“確實挺輕鬆的,咱們三個一起幹的話也就半個小時就能幹完了。”楊傑點了點自己、彭一昌和張採倫道。

又不是刨地,只是將玉米跟貼著地砍斷就行,真的沒有多少。

張採倫也是農村出來的,以前都幹過,對這個可不陌生,看到活不多,行李剛放下就要去幹活了,“這還行,總算是沒有白買了肉。怎麼著,現在就去唄。”

“著急什麼啊,等吃完午飯,下午再去。”黃森攔道。

中午一人一碗麵下肚。

何泉突然想起了張採倫還沒進門時喊得話了,“我說採倫啊,你剛來的時候喊救命是什麼意思?”

“嗨,這不是今年上了京城春晚了麼,本來弄了一個對口的活,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京城春晚節目組非想要個群口的相聲,我們這不是就被寄予厚望了麼?差事就落到我們的頭上了,之後我們師兄弟弄了兩個,我師父都不滿意,這不就把我踹到師叔這裡來取經了麼?”張採倫解釋道。

當然這是當這鏡頭這麼說的,其實當初聽到這沒幾天了還要換個群口相聲的時候,張採倫差點就要罵娘了。一個成熟的相聲哪是那麼容易就出來的啊,都是需要打磨好久的,可自己好不容易要上次春晚了,也不能就這麼的撂了啊,只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合著你這是到我這薅羊毛了啊。”楊傑無語的道。

“這不是實在沒想到什麼好的活麼?師叔救救命啊,我這好不容易熬出了點頭,看到點盼頭了,怎麼也不能隨便說個啊。”

張採倫其實在藝廣社裡邊也是個主力了,創作能力不錯,特別喜歡唱和改編。在社裡一輩的人中除了嶽廣勝,也就他和孟採輝逗哏學的成熟,能夠獨擋一面了。這次也是時間有點急,準備不了太充分,這才求助到了楊傑這裡。

“本子我這到是有,只是你師父做什麼呢,他還不能幫你完善個節目?”楊傑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我師父春晚相聲的本子早就弄好也過了,不用費心了。”說道這裡,張採倫嘆了口氣道:“只是我師父最近又想拍電影了,正在搗鼓這個呢。”

“老郭又要拍電影?呵呵,他這是不拍出個有口皆碑的就不死心吧。”黃森笑道。

“誰知道呢,我感覺我們社就跟拍這電影不合拍,不管是自己拍的還是參與到別人的電影裡,就沒個好的,也真是邪門了。”張採倫也是參與過自家的出品的電視劇的。只不過是和沒參與差不多,連劇都沒存在感,別說裡邊的演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