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瑩還沒說話,現場就先爆了,楊傑的歌在最近這一年裡可是刷爆了他們的耳朵了,基本上唱一首就火一首,今天能在現場聽到他的新歌,觀眾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都在起鬨:“唱新歌,唱新歌!”

田瑩瞟了他一眼道:“你這麼大聲,還用問我麼?觀眾肯定要聽新歌啊。”

不過田瑩也不擔心,別說新歌了,就是楊傑說要現場寫一首,她都不帶驚訝的。

楊傑笑了笑道:“瑩姐我這上來也不能白上來,正好有首新歌在這裡露露面。”

田瑩這時小聲的道:“我這嗓子有點啞了,你一會還要上來串串場,只要別給我搞砸了就行。”

“行,放心!我這存貨還有呢。”楊傑也是小聲的道。

田瑩下去了,楊傑提起麥克風對著觀眾笑道:“第一次面對這麼多的觀眾,我這壓力還是很大的,當初一起吃飯的時候,瑩姐說是給我兩張前排的票,讓我這個從來沒聽演唱會的傢伙來開開眼。”

說著他故作無語的道:“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啊,總感覺自己被坑了。不過既然已經上來了,那咱也要支愣起來,現場的朋友有的認識我,也有不認識我的,先做個自我介紹。”

剛說到這,楊傑表情一愣:“呃,好像有點不對,這是相聲的套路吧?”

“哈哈…”現場一陣笑聲,尤其是坐在那的於庚笑的嘴都要咧到腦後了。

臺上楊傑拍了拍腦袋道:“就怪藝廣社那幫傢伙,昨天晚上去聽了一晚上的相聲,我這有點沒出來。話不多說咱們唱起來。”

不過楊傑剛提起笛子放到嘴邊,又拿下來說道:“呃,對了,這首歌叫《水手》,我這也算是海邊長大的,前不久還坐船去荒島拍了個節目,感覺嘉賓們的不容易,就寫了這麼一首,您們聽聽。”

聽到他這麼說,現場不用說,網上可就熱鬧了起來。

“噗,傑哥這是演唱會,不是相聲舞臺。你要逗樂去藝廣社啊。”

“傑哥這是昨晚沒說夠麼,跑來演唱會接著來了?”

“哈哈,我覺得楊傑昨天說的相聲就很不錯,聽的我笑的不行。”

“提起荒島我就想起了孫正光黃森他們的悲催,你還寫了一首歌?不行我要@一下極挑嘉賓們。”

楊傑可看不到這些話,他已經拿著笛子吹了起來。

笛音一起,加上他前面說的話,自然的就將觀眾們帶入到了海邊的景象中。

片刻電子音也進來了。楊傑將笛子插到腰上,吉他彈起來。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歌曲輕快的旋律一出就吸引了歌迷的耳朵,新歌也沒人聽過,自然就不存在合唱了,認真聽歌使得現場這有熒光棒在左右搖擺,安靜的不像是應該熱鬧打演唱會現場。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聽到這句歌詞,想著在極挑荒島求生的那期節目中,幾位嘉賓都有點小傷,可一點也沒有怨言的情況,觀眾覺得還真的很貼切。

大男人一個,哪有不受傷的,要真的是那種嬌氣的,他們也看不上!

這首歌就是詞多,一唱起來就一句接著一句的,節奏很快。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總是拿著微不足道打成就來騙自己,總是……總是……”

這一段唱出了多少職場人士的心聲啊,長大工作接觸了各色的人以後,有多少人慢慢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有多少人無奈的失去了自己兒時的天真?

可不這麼做又能有多少人會適應不了社會?不交際的話,關係怎麼維持?除非你有別人必須需要的能力,可這種能力大部分人都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