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不過內容很簡單!上面只有國籍還有姓名而已,並不詳細!”

“嗯”

隨後,朵雅不再說話。

邪神在對她撒謊,其實他的資料裡不僅有國籍,姓名,還有他的出生地,甚至於從小到大的經歷還有他曾經的社會關係,可以說,足夠詳盡。

他之所以瞞著朵雅,那是因為朵雅的資料就簡單多了,她只是一個來自於孤兒院的孩子,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成長過程簡單而灰暗。

邪神不想告訴她,讓她為了已經遺忘的記憶而悲傷,那就是一塊傷疤,既然已經癒合了,就不要再去揭開了。

這是亞洲某島國,雖然國土狹小,然而卻有著漫長的海岸線。

因此漁業非常發達,而密聯幫正是來自於當地的漁民自發組織,後來逐步發展壯大,如今已經到了可以影響政局的一股龐大勢力。

兩年前,因為密聯幫組織成員犯下的罪行,導致民怨沸騰,所以政府對其採取了嚴厲措施,致使當時的密聯幫多為大佬入獄,密聯幫一時間群龍無首。

其中的一些地域性幫派之間曾經的矛盾逐漸表面化,引發了一系列爭奪幫內領導權的內鬥。

而有一個不起眼的區域小幫會組織,卻始終沒有參與內耗,而是冷眼旁觀。

直到整個密聯幫在內鬥中,各派損耗嚴重,幾乎無力再繼續爭鬥下去時,這個小幫派的領導者才開始採取行動。

但是他以然沒有參與派系鬥爭,而是偷偷引入強敵,也就是邪神所在的秘密公司,由他們出手實施定點清除,幹掉了十多名各個派別的頭腦。

這種情況的出現,立刻讓那些幫派亂了陣腳,而且他們因為過度的內耗也無法展開對入侵者的抵抗。

這時候,那個小幫派作為始作俑者,它的領導者卻站了出來,他發誓要依靠自己的一己之力與入侵者展開殊死對決。

而那些已經無力抵抗的其它幫派頓時喜出望外,他們這時候,為了個人利益都主動對這個小幫派示好,並主動投靠來尋求保護。

於是這個小幫派的領導者從一個寂寂無名者,一躍成為了某國第一大幫密聯幫的首腦。

事實上,從表面上來看,他確實做到了對外來的勢力的抵禦,因為不久那個神秘組織就退出了。

雖然後來他的行為露出很多的蛛絲馬跡,但那已經無法撼動他在密聯幫的統治。

作為這一切的操控者,他就是如今的密聯幫的首腦人物,鹿兒島漁業株式會社的社長宇文幾浩。

關於那一次公司配合宇文幾浩唱雙簧的戲碼,邪神沒有參與,他那時還在非洲參與部落戰爭呢!

但是由於整個過程波瀾起伏,頗具有戲劇性,所以他也有所耳聞,他甚至於對宇文幾浩產生了一些興趣,想有一天能夠見到這位亂世梟雄的真容。

不過他卻始終沒有機會,但是這一次的行動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機會。

當然,邪神趕到那裡的時候,並不會冒然拜訪,因為他的工作性質決定著他的日程上,從來不會有拜訪,會客之類的,那樣簡單,輕易的事情發生。

他在第一時間裡,趕到了那家酒店。

這是一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突出特點的酒店,但在周圍蔥蘢的樹木,以及透出微微的甜腥味的空氣壞繞之下,這裡讓人有一種清新暢快之感。

邪神直接走入,兩名禮賓小姐就站在旋轉門的門內,她們沒有穿制式服裝,而是身著民族特有的長袍和木屐,臉上則塗抹著濃重的妝容。

她們向著邪神深度鞠躬,並微笑著問候,那特有的笑容就像開放的百合花,甜美的,甚至於讓人能感受到來自於花兒的清香。

邪神用英語告訴了她們,自己不過是先來看一下環境。

“我先來看一下,因為我們有一個旅行團這幾天可能會來入住!”

他說。

正常情況下,作為門口的禮儀小姐,只是打個招呼,問候一下,剩下的客人就可以自便了,但是這裡卻不同,其中一名禮儀小姐一直跟在邪神旁邊,謙卑地弓著腰把他指引到大廳服務檯,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去。

隨後,同樣穿著民族服裝,畫著濃妝的服務檯小姐,給邪神把酒店的房間規格,價格,分佈等都進行了細緻地介紹。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入住呢?先生”

她隨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