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是跟在貝利身後,走出了那間屋子,也走出了聚光燈,迴歸正常的世界。

貝利繼續走在前面,而且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絲毫沒有顧忌到邪神的傷病員身份,這讓跌跌撞撞的邪神很吃不消。

“喂!你慢點!”

邪神說。

可是貝利根本不回頭,不理他,也不減速。

終於,他們到了貝利的汽車前。

邪神氣喘吁吁地趕到,準備去拉開車門。

“嘭!”

他的脖子被貝利抓住了,隨後被他惡狠狠壓在汽車上。

“喂!鬆手!我有傷!”

邪神大叫著掙扎,但面對貝利的銅牆鐵臂,他這個傷病員的掙扎,絲毫無效。

“你為什麼背叛?而且傷害了我們那麼多人?因為你破壞了我們整個計劃!這到底是為什麼?”

貝利向來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哪怕是面臨決戰,而此時他卻變了一個模樣,看著邪神的眼神,憤怒的火焰幾乎可以點燃一切。

“我……咳咳!”

邪神在被他一再用力壓迫喉嚨的情況下,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們不能殺他,因為他不是……咳咳”

邪神繼續著咳嗽。

“不能殺誰?”

貝利問,他的眼睛裡冒出的憤怒,繼續在邪神的臉上燃燒。

邪神確認,如果不說清楚的話,貝利下一個要宰了的人,肯定是他。

“你鬆開一點好嗎?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朋友!而且他還傷痕累累!”

貝利沒有搭理他,但他微微鬆開了一點,這讓邪神終於可以大口,大口地喘氣。

“蘭博,納瑞•蘭博!你不能殺他!”

“納瑞•蘭博?曾經的登本集團的二號人物,我知道他!可是他已經死了!”

“不!他還活著,而且就在你們攻擊的基地內,並且他已經是那裡的最高*領導!”

於是,邪神用他一貫的簡約,無趣的語言風格,把所有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五分鐘後,他停下來。

這時候,貝利已經徹底鬆開了手。

“我知道蘭博,也瞭解這個人!如果他還活著,你所說的應該是真的!”

“哈!”

邪神笑了一聲。

“你懷疑我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