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當然明白對方的意圖,那就是如果裡面的東西沒有被檢驗出來,那是最好,如果被檢驗出來,那麼責任在他。

於是他們開始排隊做登機前的檢查,而就在邪神拖著行李箱準備檢查的時候,他突然出人意料地叫起來

“啊,我肚子痛!我需要上個衛生間!”

說著,他拽著行李箱直奔洗手間。

當那四個人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人隨後跟蹤過去,這時的邪神已經關閉了衛生間的小門。

大約五分鐘後,他從裡面走出來。

然後在守在門口的那個危險分子,兇狠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原地,並把行李箱放到了傳送帶上。

一切順利,他們以及行李都透過了安檢,而這時還是由邪神拖拽著箱子,在四個人簇擁中走上了停機坪,這當然是防止他再出什麼么蛾子。

就在他們就要登上飛機的時候,邪神卻把行李箱遞給了旁邊的那個人。

他透過大致鑑別,知道對方是這個小組的負責人。

“這個交給你!”

邪神說。

“另外,我要告訴你,計劃取消了!因為那兩瓶飲料已經被我倒進了坐便器!”

那個人立刻停住了腳步,他死死盯住邪神,片刻才問

“你到底是誰?”

“蘭博,納威蘭博!我是他的手下!”

之所以邪神沒有自報家門,而是把蘭博說出去,這是源於邪神的突然起意,他覺得如果讓登本與蘭博展開鬥爭,對他應該不會是壞事,至少可以成為引誘登本出洞的又一個誘餌。

“不可能!他……”

沒有說完,他又停住了,他知道這是唯一正確的解釋。

“不過,這沒有什麼不好,必定你們可以安心於自己的旅程了!”

邪神拍了拍他的肩頭。

“放心,如果你們現在什麼都不做,我也什麼都不會做!並祝你們路途愉快!”

他當然很憤怒,但卻什麼也做不了,於是只能選擇沮喪著臉登機。

當飛機平安起飛的時候,邪神已經離開了那裡,悠閒地開著他租來的跑車。

十五分鐘後,他收到了來自於蘭博的電話。

“邪神先生,你那邊的情況怎樣?”

蘭博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刻意壓抑著某種情緒。

“沒什麼,一切都搞定了!”

於是邪神簡單地把情況告訴了他。

“哦,很好,你做的我很滿意,我代表整個民族感謝你!只是……”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沉鬱下去。

“只是,哈曼那兒沒有能夠完成任務,他們已經和那幾個人同歸於盡!至於發生了什麼,你開啟車載電視就知道了!而我這邊,也不順利,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發現那幾個人的下落!”

哈曼就是那位負責第二組任務的軍事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