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ity,我需要安慰!”

他說。

於是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撤身讓他進去了。

他隨即被要求進入旁邊的更衣室,更換了衣服。

那是一身稀奇古怪的造型,甚至在他屁股後面還有一條拖地的長尾巴。

他進入了大廳,裡面範圍很大,但人並不多,顯得有些空曠。

但裡面的人都穿著各種古怪的衣服,難以分辨真實的原貌。

他不斷地湊到有人說話的地方,想透過聲音辨別出那個他僅僅聽到過聲音的人。

這時,他看見一名身穿絲網裝的人走過來,他手裡還拖著一個托盤。

他猜測對方應該是一名侍者。

“先生,需要我為您做點什麼?”

他問。

麥道爾接過那杯酒,然後把一張鈔票扔在托盤裡

“謝謝,不需要!”

他說。

因為那聲音也很柔和甜蜜,但不是他要的。

他繼續走動著,變換著位置,去竊聽,那樣子就像一個專好偷聽別人隱私的變態者。

不過,這並沒有引起什麼不適,必定這裡的人幾乎沒有正常的。

終於他聽累了,乾脆躲進一個角落慢慢喝酒。

這時,一個同樣是身穿絲網裝的侍者走到他的旁邊坐下來,但並沒有和他搭訕。

只是孤獨的拿出一隻煙,把它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在舒緩地吐出,就像可以吐出心理所有的鬱悶一樣。

隨後他軟軟地靠在了沙發的角落裡,除了煙的火點明滅,和微微吐出的白色的淡淡煙霧,他幾乎一動不動。

隨著,一隻煙抽完,他把雙腿都蜷縮排沙發裡,完全沒有了生息。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才蠕動了一下

“先生,你能請我喝一杯嗎?”

他說。

那個聲音立刻讓麥道爾興奮起來,慵懶,無助,又充滿磁性,那正是他要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