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引起那名潛在的神秘狙擊手的注意,然後展開對他的攻擊。

而這時候,邪神則處在上帝的位置,可以沒有風險地用手裡的槍,輕鬆評判,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當然,這種齷齪的想法是不可以說出口的,因為有這層深意,才讓邪神格外注意那裡,但它偏偏出現狀況。

“媽的!也許那個傢伙意識到了,不願意做誘餌,所以根本就沒來!”

他想,但也沒有辦法。

而就在他的一個閃念之間,他似乎感覺到某種不對。

他立刻停止了對那個位置的觀察,把瞄準鏡迅速移回到三點鐘方向,果然那裡出現了狀況。

他可以清晰地看見,有一團紅熱體在動,而且是滾動,幅度很大,那可是狙擊手的大忌,之所以發生這種情況,原因只能有一個,那就是他遭遇面對面的近身攻擊。

但令邪神不解的是,不斷滾動的紅熱體卻只有一個,他無論如何搜尋,也無法發現另一個攻擊他的人的身影的存在。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一時也猜不透,但是他也無法過去求證。

時間過去了大約一分多鐘,也就是一分多鐘,那個紅熱體不動了,隨後在迅速變暗。

邪神知道,三點鐘方向的自己的協助者已經沒有存活的可能性。

但是他除了冷漠以對,仍然毫無辦法。

這時候,他也不再關心那裡了,而是把瞄準鏡對準了自己的九點鐘方向。

那裡還好,暫時穩定。

而就在這一切悄悄發生著變化的時候,周遭的一切卻如同定格在了某個點上,以然沉重而安寧。

但邪神知道,一切都在不以人發現的狀態下,進行著。

序幕既然已經拉開,不經歷血與火的宣洩和洗禮,是無法再次讓大幕關閉的。

果然,當他在十五分鐘後,把瞄準鏡對準了自己的九點鐘方向時,序幕下的殺戮又上演了。

他可以看見那個紅熱體一次次站起,然後撲倒,然後再站起,滾動。

雖然他遠離那裡,但是也足以感受到對方拼搏時的努力和鬥志,但可惜最終決定勝負的不是這些,而是實力和時機。

最後他還是倒了下去,慢慢歸於平靜。

這兩個位置的設定,可以達到互相照應的目的,必定他們的狙擊步槍都可以滿足那個射程。

但是邪神還是無能為力,他只能任憑對方一個人拼搏,一個人倒下,因為他自始至終都無法發現那個攻擊者的身影。

哪怕對方釋放出螢火蟲一樣大小的熱量也行,但沒有。

那看起來就是他一個人在發瘋,與空氣搏鬥,然後死掉的。

“難道……”

邪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他明白了,對方毫無疑問,也裝備了這種液體鎧甲!

雖然說這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但是相對於擁有國家力量的對方,當然也同樣有實力獲得,這是毫無疑問的。

這讓邪神立刻感受到了難度,因為他只能依靠實力與對方完成對決了,而不是藉助裝備。

同時,邪神也明白了,對方之所以沒有展開對平民的屠殺,是因為他們首先要對周邊的隱秘保護者進行定點清除。

那個距離自己三百米的位置,他無心再看,但是他也不準備再原地等待著神秘狙擊手的偷襲。

而當邪神準備展開行動時,突然他發現難民營裡出現了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