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邪神便與朵雅登上了飛機,離開了那座中東的城市,飛往了M國。

邪神坐在舒適的座位上,他看著已經睡熟的朵雅嫵媚而又透著倦怠的臉龐,卻絲毫沒有睏意。

因為他知道,這次的行程,必將是兇險與困難重重的。

怎樣去完成任務,讓朵雅安心,又怎樣保全她的安全與自己的安全,這必將是一個充滿矛盾和悖論的選擇。

但他必須去尋找達到這兩點的,一個可能唯一的平衡點的方式。

當邪神盯著朵雅的時候,她的臉漸漸被另外一張臉替換了,那個激情四射而又風情萬種的女人的形象便跳到了他的眼前。

是的,也許只有靠她的幫助,才能打破這一切的困局了。

想到這裡,邪神釋然了,於是睏倦來襲,他也睡著了。

“你終於肯來看我了!”

她抱怨著,然後撲到他的懷裡。

而邪神也在抱住對方溫熱馨香的身體的同時,用屁股把門關上了。

他被對方如火的熱情緊緊擠壓在門上,幾乎動彈不了。

而他則用同樣的激情回報著她,這則更加地加劇和點燃了對方綿延不絕的激情,那是長久的思念淤積的結果。

他與她都在盡情允吸著對方,但唯一的不同,那就是邪神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沉迷於陶醉,甚至於進入完全忘我的狀態,而他則不一樣,他炙熱的熔岩的頂端還遭受著理智的制約。

這種狀態,讓邪神甚至於產生愧疚和負罪感。

他能夠感到他與露卡娜的親熱過程,沒有自己與朵雅的久別重逢來得投入與純粹,難道二人在他心裡有什麼輕重之分嗎?

應該不會吧,因為她們包括麥拉達都是在他心裡深藏並生根的人,他愛對方,就像愛自己。

她們是他靈魂皈依並獲得安寧和慰籍的全部,或者說她們就是他的靈魂。

而露卡娜卻並沒有發覺他的始終存在的理智狀態,因為她已經把自己的思念徹底燃燒。

持續而旺盛的高溫,讓她像一個重感冒患者一樣,陷入一種半昏迷的幻象裡,被慾念所控制而完全迷失了自我。

她開始在邪神的身上不斷地撫摸遊走,特意打扮的美麗妝容變得一片潮紅,芳唇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

那絲質的裙衫,也已經不知道在哪一刻,不知不覺地滑落在了地上……

“你終於來了!”

等她從迷醉裡睜開眼睛,看著邪神的時候,又重複地說出了那句話。

“嗯,對不起,露卡娜,其實我一直都想來看你,但是,你知道我……”

“嗯,我知道!”

露卡娜已經伸出一根手指按壓在他的嘴上。

“而且我知道,你一定又遇到了麻煩!”

露卡娜看著他,美麗的眼睛裡痴迷隱退,理智的光亮則慢慢迴歸。

“否則,你可能沒有時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