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俏說著,皺了皺鼻子,“不過你們倆在國外具體幹了些什麼,我不清楚,你那時候真是太沒良心了,幾個月都不打一次電話給我,也不知道你在幹嘛,我打給你,你也是匆匆兩句就掛掉。”

“有嗎?”蘇星覓詫異。

她記不起來了,真的記不起來了。

從二十歲到二十一歲這一年,她的記憶好像被人抹去了一般,幾乎是空白的,偶爾有幾個影像出現,也不清晰。

難道真的是她大腦血塊導致的嗎?

“算了,不記得就算了。”見蘇星覓緊蹙眉頭思忖,怕她又頭痛,安俏阻止她,想了想又問道,“但你這大腦裡的血塊,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完全沒印象了嗎?”

蘇星覓搖頭。

忽然,密密麻麻,頭又開始痛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知道她又開始頭痛,安俏趕緊抱住她,“想不起來,以後就都別想了,現在開始有蕭衍正寵著你護著你,挺好的。”

蘇星覓趴在她的肩膀上,緊閉著雙眼承受著頭部越來越強烈的痛意,再沒說話。

......

另外一邊,蕭衍正的車,已經開進了老宅,緩緩在主樓前停了下來。

許家三口已經到了,他下車,除了傭人之外,第一個跑出來迎接他的,是許知憶。

“咦,蘇姐姐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許知憶無比親暱地挽住蕭衍正的胳膊,對著蕭衍正身後打量一眼,笑眯眯地道。

那姿態,像極了女主人在迎接客人般的姿態。

蕭衍正面色微冷,直接將自己的胳膊從許知憶的雙手裡抽了出來,淡淡睨著她,勾起半邊唇角似笑非笑地道,“許小姐,請自重!”

許知憶嘟起嘴,無辜地揚眉,“我哪裡不自重了?”

“男女授受不親。”蕭衍正微微擰起了眉,眼底毫不掩飾溢位不悅,“我這人比較傳統,不喜歡和我太太以外的女人,有什麼肢體接觸。而且,我更在乎我太太的感受。”

“這樣嘛!”許知憶挑眉,“蘇姐姐那麼大度,她不會介意的。”

淡淡睨著她,蕭衍正嘴角冷勾一下,廢話不多說,直接邁開長腿,大步進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