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只要夕柔哭一哭,或者跪一跪,他就不會真的生夕柔的氣。

可如今,他卻有些迷茫了。

如果雲信德當年沒出軌,如果他一直守著蘇星黎的女兒,那麼今天......

現在,誰也無法再說雲笙不學無術,她幫穆承修創辦了盛天集團,她把雲氏打壓的苟延殘喘。

若是當年......

可惜,沒有如果。

......

雲笙看著兩個人被趕走,艾維爾擔憂道:“他們怕不會善罷甘休。”

“不善罷甘休又能怎樣,雲夕柔這次的損失,難不成還指望我賠給她?”

雲笙頓了頓,不由奇怪。

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媽媽會嫁給雲信德,她的猜測準確麼?

但媽媽是個聰明人,雲信德不一定能騙到她,一定還有什麼是她沒想到的,而云信德那麼心虛......或許媽媽嫁給他並非意外,而是精心算計。

雲笙搖搖頭,“準備香水發售吧。”

另一邊,穆家老宅。

穆倦看了眼時間,猶豫道:“香水發售了。”

穆謹行指尖把玩著那個香水樣品,漫不經心問:“什麼時候開始調香的?”

穆倦雖然有點怕這個哥哥,但知道他不會阻止自己,便實話實說了。

“很早就喜歡了,以前一個人都的時候,就喜歡搗鼓這些。”

說完,他又頓了頓,小聲開口:“媽她......唐晴不知道為什麼,對調香大賽特別特別的厭惡,調香大賽是三十年前創辦的,創始人叫什麼......叫什麼我忘了,但她和唐晴沒有過節。”

“你說,唐晴為什麼這麼厭惡調香啊?”